“她拿了主子的信物!”
白秋压低声音有些忿忿:“先前没有注意到,只以为主子没有带着,原来是叫她抢走了,好一个无礼的元姒吟!”
“不是抢的。”
“偷的?”
“主子给的。”
“主子给的?!”白秋自认为运筹帷幄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不是说元家大小姐刁蛮任性,恃宠而骄吗?”
钟衡沉默了一下:“……是。”
“她以前羞辱主子羞辱得还不够吗?”
“够。”
“那主子还将信物给了她?”
钟衡愈发沉默,并且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解释,良久只能吐出一句苍白的话来:“你在外做了太久眼线。”
时局千变万化,他也说不上来,说了反而有损主子颜面。
“我不过是离开了半年。”白秋冷静吐槽道。
“你可能不信,就这半年的事。”
“……”
白秋气得说不出话。
主子一定是被诡计多端的元姒吟给算计了。
就主子这般清贵的人,怎么可能轻信了她?
莫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到了她手里?
钟衡知道她不信,也没多劝的心思,只是摇头道:“你且回去吧,日后亲眼瞧了便知。”
他这么说,白秋也不好多问,只是言简意赅交代了楚婉这头的进度这才心有不满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