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算了?”
见元姒吟没有追究的意思,喻时宴蹙眉,指尖捏着瓷盏,语气微微不悦。
司玉珠第一次见喻时宴,又撞上这么一副臭脸,当即吓得直往元姒吟身后躲。
“算了,不会有下次了。”
元姒吟极其自然地挡在前头,摆明了态度。
“真的没关系吗?”
相比喻时宴,祁莘莘倒是没什么顾虑,直接拉上了她的手:“沐王说得没错,防人之心不可无。”
一时跟他们解释不通,元姒吟只能无奈地看向司玉珠:“马车候在府外,要不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司玉珠点头如捣蒜,当即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这头元姒吟刚说完,喻时宴就轻轻哼了一声,瞧着是生气了。
“现在不怕别人对你起杀心?”
元姒吟笑意一僵。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内涵她?
“这不一样,你跟别人是两个性质。”她正色道。
喻时宴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不紧不慢地起身,只留了百日礼下来便带着钟衡一并离开。
临走之前,他还别有深意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元姒吟一时捉摸不透这个男人,只能扭头问祁莘莘:“他怎么了这是?”
祁莘莘沉思了一会儿:“估计饿了,回去吃个早膳。”
呵,欲擒故纵,男人的小把戏。
她跟司大傻子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能让沐王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