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耳语后,钟衡了然地退开,转身提剑进了赌坊。
两人分头行动,喻时宴则是一家家酒楼找了下去。
院子里关了那么多人,一日三餐是个棘手的问题,一定是具有一定规模的酒楼才能每日供应。
想通了这一点线索就好找了。
就近排除了两家,喻时宴瞧了瞧面前方圆五里最后一家酒楼,心里隐约觉得应该能在这儿找到答案。
“客官您要吃点儿什么?”
他一进门,小二就热情地搭着抹布过来了:“家常菜、河鲜、就算是京城时兴的药膳也都有,一应俱全,想吃什么都能给您做出来。”
“我是来提菜的。”
“提菜?”
小二上下打量他两眼,顿时心里了然:“明白了,赌坊那边的人是吧?
就是瞧您脸生些,一时没认出来,跟我来吧。”
喻时宴点点头,跟在他身后绕过大堂进了后厨。
“老李头,提菜的来了!”
上了年纪的厨子从浓烟里探出头来:“不是一大早就说今儿起就不用了吗?”
“特殊情况,今日最后一次,烦您掌勺了。”
那人放下长勺走出来,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有点为难:“我倒是没事,就是这时间不早了,这么多份怕是赶不及了。”
“能做多少做多少。”
“单独送的那份也还要做吗?”
喻时宴手下意识攥成拳,面上依旧镇静自如:“要,先把那份做了送过去,越快越好。”
“行,明白。”
厨子不假思索地应下,手脚麻利地装了食盒交给小二:“老地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