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吃完早餐正准备出门的陶燃忽然听到了几声敲门声。
她深吸了一口气,端好人设之后才拉开了门。
令她有些意外的是,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院长,也就是昨天小心翼翼催着闻澈回去的那人。
“院长,有什么事吗?”陶燃面上没怎么意外,神色冷淡的点了点头后便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顶着一头地中海的院长看着她笑得有些无奈。
“昨天晚上闻少回去之后一直都不睡觉,蹲在门口守了一晚上。”
看着陶燃一副眉眼不动的模样,院长叹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他也不吃不喝,甚至动都没有动过一下,就眼巴巴的看着门口。”
“看着实在可怜,所以我就过来问问你有没有时间,抽空去陪陪他。”
这话说得软,可也没有给陶燃什么拒绝的机会。
人家院长都亲自来请了,自己再拒绝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可陶燃真的怕自己再见到祂的时候,会忍不住呼祂一个大嘴巴子。
眼底的霜色又深了一些,陶燃漠然的点了点头。
在过去的路上,院长有意无意的向她透露了一些闻澈的信息。
“这孩子啊,天性不坏,就是爱闹了一些,来这也有三四年的时间了,还没见他什么时候对旁人有这么大的关注过。”
“他又是家里面的独生子,从小被宠着长大的,所以有时候会任性一点,待会还需要你多担待他一点。”
“也不要在他面前提自杀或者生病之类的事情,他对那个很敏感。”
院长絮絮叨叨的说着,陶燃也很认真的听,时不时点头回应,看起来清冷而又专注。
这个样子?倒不像是资料里面说得那番不堪。
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他特地翻了一下这个叫岑霜的小姑娘的资料。
名牌大学毕业,主修心理学,辅修经济管理学,22岁便以着双硕士的学位毕业。
偏偏就是这样的天之骄子,放弃了各种条件优厚的大医院邀请,跑去和男友一起创业。
把她父亲生生气得旧病复发,没过多久便去世了。
可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回去看过一眼。
在外和她男友风餐露宿了六年,没有回去看过一次。
直到后来她母亲也因为她积郁在心,前不久也去世了。
小姑娘也没有去参加葬礼,倒是后面分财产的时候到的很准时。
她那个男友如今已经成为了北城的新贵,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她塞到这种地方来。
虽说这个疗养院设施待遇都是顶好的,但是里面住着的这些人,可都是一些得罪不起的疯子。
不仅权大势大,还疯得没有道理,稍不注意,流血都是常有的事情。
而且只要进了这里,出入都是要严格限制的。
也不知道这浓情蜜意的小情侣是怎么想的。
院长摇了摇头,在临近闻澈病房所在的楼层时,他甩开那些思绪,又仔细向着陶燃叮嘱了一遍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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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位什么的是我瞎编的啦,大家一笑而过就好啦,不要当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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