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两人沉默了好一阵,元霜依旧低头在整理着那一团麻线。好半晌楚宴才走到元霜跟前问了声:“柏行简是特意来看你的?”
元霜微怔,两人见过呢?也对,柏行简没走多久,楚宴就就出现了。她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
楚宴见她久不回答自己的话微恼:“孤问你话来着,你哑巴啦?”
“既然殿下已经见到人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元霜不想辩解什么,觉得没有必要和楚宴去解释这些。
“行,你厉害,现在和我充哑做傻。我就没想到堂堂兴朝太子竟然会输给一个穷酸的书呆子。我问你,他哪里比我强?是容貌,是身份地位,还是才干?”
这个人是疯了,他跑到这里和她收这些干嘛?他到底误会了些什么,为什么要来兴师问罪?元霜觉得莫名其妙,她也不抬头,她的态度也很明确,不想搭理楚宴。
楚宴见她不回答,心中的恼意更甚他上前捉住了元霜的胳膊,更加生硬地质问道:“孤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元霜没有在埋头做事了,她扬了脸这一次她并没有避开的目光,也不为他的情绪牵动,依旧那么平淡地回应道:“这里是乡下农舍,不是太子殿下该屈尊降贵的地方。”
“你……”楚宴恼极,偏偏这个人他打不得又骂不得,心中更多的是不甘。回想以前,他们也曾是对恩爱夫妻,只是后面两人渐行渐远,他们之间的裂缝越来越大,夫妻之间不和,往往双方都有过错,只是细细算来他的过错更大一些。
楚宴没有再去责备元霜什么,他只是一用力将元霜带到跟前,两人彼此呼吸可闻,两张脸相距不过咫尺。
元霜意识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氛,他要做什么?元霜正欲开口大喊,下一刻嘴唇却被人堵住了。在被楚宴接触的一瞬间,许多尘封的记忆这一刻都回到了脑海里,那些酸楚的,刺痛的,悲凉的往事如潮水一般的侵袭着她。
片刻之后,元霜回过了神。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被一个登徒子占了便宜!元霜又羞又恼,此刻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太子,在他强行要将舌头伸过来时,元霜牙齿一咬,很快的楚宴就放开了她。
“你竟然敢伤害孤!”楚宴的唇角溢出了献血。
元霜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这是对殿下登徒子行为的回敬。”
楚宴眼中带火,他怒目而视,元霜指着门口道:“这里不是太子殿下该来的地方请回吧,你要是再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我立马能叫人来把你给请出去,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
楚宴一脸的落败,他踉踉跄跄地走到了门口,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来,远一脸防备地看着他,有些紧张不安地说道:“别以为我不敢叫人。”
楚宴并没有再对元霜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夏元霜,我欠你的我会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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