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书见她两靥生花,冷道:“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两杯米酒就让你这样,真够丢人现眼的。自己走。”
陈瑾初摇了摇脑袋,她一阵阵地觉得视线模糊,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我浑身无力。”陈瑾初说着,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司书这才发现了问题:“你吃了什么?”
陈瑾初道:“不是和你吃一样的东西吗?”
司书抓起了她的手腕,脉象很是异常,将她拎起来往背上一扔,驾起轻功往国师府奔去,冷声道:“忍着点。”
她那样子像是中了媚|药一类的毒。
此刻忍着,那后面怎么办?司书想到这里一阵头大。
陈瑾初贴在司书的背上,只想贴得更紧,还伸手抚摸着司书的肩头和脖子,只觉得心里一阵凉意,忍不住想把手伸到他的衣服内。
“住手!”司书喝道,并腾出一只手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
“再动手动脚就折断你的手,剁了你的脚。”司书狠狠地道。
陈瑾初喃喃道:“我也不想!”
老子不是这种人啊!她心里咆哮着。
“你有没有异样?”她问。
司书皱眉,不想搭理她,要是他也有异样,他现在还能平静地背着她回去吗?
“那就是鸡血石有问题了。”陈瑾初道。
这才是夏楠笙送她大礼的原因吧。
“你说什么?”
陈瑾初把全部精力和毅力都用来对抗那股邪念上,没空和他说清前因后果。
司书一口气把她送到国师府内她的小房间内,不敢停留,急忙去找叶扶苏汇报了,按照他的观察,叶扶苏对这个女人很是特别,应该愿意出手相救,毕竟以叶扶苏的本事,有很多手段帮这个女人祛除体内的媚毒。
陈瑾初提着最后两分清醒,急忙吩咐丫鬟,道:“快帮我准备一些冷水,现在就要,要是晚了,卖了你们!”
丫鬟不敢怠慢,很快打来一桶冷水。
陈瑾初想也没想就跳进了浴桶内。
“都出去!守在门外,谁也不让进来。”陈瑾初冷道。
火热的身体,碰上刚打上来的井水,那股凉真是钻到了骨子里。
“这么一闹腾,只有生病一条路了。”陈瑾初心里想着,不过,那股邪念少了很多,倒也没那么难受了。
司画正抱着剑守在书房的前面,见司书急匆匆而来,问:“什么事,瞧你急的。”
司书道:“我要见主子,有急事。”
司画守在这里,叶扶苏必然在里面。
司画道:“主子正在推演,任何人不得打扰,这是规矩,我不能放你进去。不过,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我等主子推演完了,第一时间告诉他。”
“那可能就来不及了。”司书道。
“什么事这么急?”司画问。
司书道:“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要是主子出来了,你就和他说,陈姑娘那边可能出事了。”
“陈姑娘?那个女人?她怎么了?”司画急忙问,作为贴身伺候叶扶苏的人,他也明显感受到叶扶苏对这个女人的不同,虽然他不喜欢陈瑾初,但是,却也不敢怠慢,若是因为他没及时通传而酿成悲剧,后果恐怕不是他能承受的。
司书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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