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蔓见刘大威被一众衙役押进了府衙,便得意的与千莲说道:“大王,我厉害吧。”
千莲笑道:“干得不错。”
阿蔓更得意了:“我阿蔓出马,一个顶三,可比那颗老松树厉害多了。”
“是。”千莲有些哭笑不得,她就弄不明白了,怎么阿蔓不管什么都要跟老松树精比较一番,事事要压老松树精一头,也就是老松树精不跟她计较,要是换个精怪,不定俩人得打成什么样儿呢:“你最厉害了。”
“当然。”阿蔓眼睛亮晶晶的:“接下来继续看我的,保证那个刘大威连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老老实实的招出来,不过,在这之前,让陶知礼和那个刘大威先扯一会儿皮,肯定好玩儿。”
千莲笑眯眯的,由着阿蔓折腾。
刘大威被押进府衙的时候,是打定了主意,说什么都不承认自己是刘大威的,甚至见到陶知礼的时候,明明心底对陶知礼已经恨得要死,可面上依旧还装作一副不认识不熟悉的神色来,只恭敬的对赵知府磕头道:“草民见过大人。”
“堂下之人,姓甚名谁,速速报来。”赵知府皱眉肃声问道。
“回大人。”刘大威定了定心神,忙说道:“草民王三柱,正要出门走亲戚,不想就被带来府衙了,大人,草民并非刘大威啊。”
说着,一脸委屈的朝着赵知府磕了个头。
赵知府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不等他说话,就听到陶知礼大喊道:“胡说八道,你就是刘大威,别想抵赖。”
说罢,陶知礼便朝着赵知府磕头道:“大人,学生发誓,这个人就是刘大威,就是他把这次乡试的试题卖给学生的,还有几年前学生在府城参加院试的时候,也是从这个刘大威手里买的试题,所以才顺利中了秀才。”
刘大威恨陶知礼恨得牙痒痒,这个陶知礼真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啊,居然连几年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早知道……早知道……
刘大威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胡说。”刘大威恶狠狠的盯着陶知礼:“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大人,草民冤枉啊。”刘大威猛地朝赵知府磕头,不管怎么说,他就咬死了自己并非刘大威,也许……能逃过这一劫吧。
“这人可是从十里巷左边第八个院子里抓来的?”见刘大威和陶知礼各执一词,赵知府眯了眯眼睛,便询问去抓捕刘大威的衙役。
“回大人,正是。”那衙役忙应道:“去抓捕前,属下也跟周围的几户人家打听清楚了,那户人家住的人正是叫刘大威。”
赵知府一拍惊堂木:“你既然不承认自己是刘大威,那为何会在刘大威的院子里?”
“大人,草民真的叫王三柱啊。”刘大威大声喊冤:“草民是这几日才住到这个院子里的,不知道之前住的人叫什么名字,不信,您可以问问周围的住户,看看他们是否认识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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