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
晏宁把席如年整理给她,有关席安元这一房的资料全部看了一遍。
她没想到她的四个舅舅,可以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大舅席莒,出生第三年发高烧,高烧不退引起并发症死了。
二舅席莽,上中学时疯了,至今还养在疯人院。
三舅席营,席如年的父亲,多年前因席安志纵火,他和席如年的母亲,至今下落不明。
四舅席苏,从小体弱多病,常年药石维系生命。
在席如年说他四舅席苏缠绵病榻时,晏宁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四舅不是病了。
而是在娘胎时就被人下了毒,导致先天体质差。
为了看她四舅席苏的情况,晏宁在祭拜了席家的先祖后,便跟着席如年去了后院。
初次相见,晏宁被眼前朴实的四舅母卞柔给感染了。
按理说席家也算是有钱人家,但她四舅母卞柔身上的衣服却是几年前的旧款。
“年儿,这位是?”
席如年自父母遭遇火灾后,他就被席安元和南宫烟过继给了席苏。
“母亲,这是宁儿妹妹,蔓姑姑的孩子。”
卞柔在听到是席蔓的孩子时,她双手颤抖着。
她和席蔓是手帕交,在儿时席蔓是她最好的朋友。
“孩子,你真的是蔓儿的女儿吗?”
卞柔上前把晏安紧紧的抱在怀里。
仔细看,晏宁的眉眼确实跟席蔓长得相像。
“四舅母好。”
卞柔抹了抹眼前的泪,当年席蔓说找不见的时候,她哭了好久。
至今她都还在梦里哭醒,她跟席蔓的关系很要好。
她们在儿时曾许愿,要做彼此的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