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究竟该怎么说,她却是根本想不到,明白的说,她怕盛宝龄多想,又怕是自己揣测错了,娘娘根本对裴大人没有那番心思,与裴大人根本就没有那种关系。
可若是委婉的说,她又怕自己娘娘根本听不懂。
这想来想去,都没想出来个好法子。
只能看着盛宝龄,苦大仇深的,拉着一张苦兮兮的脸。
倒是盛宝龄,察觉蒹葭好像有心事,喝了一盏茶,问,“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蒹葭张了张唇,想问,想说,可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直接问娘娘与裴大人如今的关系这种话,她如何敢问出口,即便是好心,这般窥探主子的事,也是大忌。
她脸上顿时挂上了笑,“娘娘的生辰快到了,奴婢想着,是不是过几日,先回趟盛府?”
在这宫里头,如今没了先帝,便是过生辰,想来也是无趣,若是回了盛府,有大公子和宝黛姑娘陪着,想来会好些,娘娘这心里头头,想来也会高兴。
蒹葭的话,盛宝龄倒也确实是认真的听了,半晌后,微微颔首,“也好。”
许久未回盛府,回去一趟,见见兄长和宝黛,说些家常话,也是极好的。
闻言,蒹葭应声,“那奴婢便让人备一些给几位姑娘公子的东西,过几日回盛府时带上。”
盛宝龄:“你一向心细,你来安排便是。”
过了好半晌,在外头办事的秋衣回来了,将近来之事,同盛宝龄说了说,包括近来朝中的动向。
静王审理此案,朝中的风向有了些变化,好些原本与楼太师等人对立的人,都纷纷往静王那去了,更是经此事发现,静王原先在境外的名声,当真不是谣传。
隐隐还有些人在暗中议论,若是当年静王不曾去边境,只怕后来便没有这位小皇帝的事了。
这位静王,其实才是最像先帝之人。
这些言论出来,小皇帝好些时候才反应过来,对静王的戒心更重,可纵使如此,却又不能真正如何。
明面上,他没有机会动静王,暗地里,他想动静王,可静王身边高手如云,他也动不了。
盛宝龄勾唇笑了笑,静王如今才露了一丝锋芒,一切才刚开始。
“娘娘,这刑部尚书倒台,后头再安排人上去,只怕也是来不及了。”
必然有人觊觎着想往上头塞人,小皇帝心里头,自然是不可能安排静王亲近之人。
秋衣说的这些,盛宝龄心里头清楚,可旁人不知的是,她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只待刑部尚书倒台,一切便可顺理成章进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