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站在旁边,被这剧情走向惊了下,她担忧的看一眼虞向笛∶“她、她没事吧?”
江成棋连半分眼色都懒得给她,招手过来一个保镖,江成棋把人抱起递给他∶“先带到我房间。”
黑夜里,他声音低了下来,泛着凉意∶“找人随时照顾着,别出什么意外。”
眼神和声音一样冷,透着说不出的算计。
女孩往后退一步,看向江成棋的目光惊疑不定,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
“是。”
保镖得令,抱着虞向笛目不斜视的就向后方楼栋走去。
江成棋整了整凌乱的西装,回头朝女孩笑∶“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女孩眼中不再有崇拜,捂着嘴巴疯狂摇头∶“我什么都没看见!”
江成棋进了老宅。
女孩跟在他后面畏畏缩缩,也不主动靠近了。
中年女子马上赶过来∶“茵茵,你乱跑什么?!”
姜茵垂着脑袋,任由她教训。
见她忽然转了性子这么听话,中年女人半信半疑,朝江成棋讨好道∶“江少爷,我们家茵茵实在太不懂事了,我马上带她离开,绝不在您面前叨扰!”
谁不知道江成棋前些时候才把虞向笛带回江家过了眼,江家夫人的身份他们是没戏了,这下也只能赶紧避开别招惹了正道。
中年女人就要带着姜茵离开,姜茵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闹,乖顺的跟着走。
“等等。”
江成棋忽然转身挽留,“我家老夫人还挺喜欢茵茵的。”
中年女人眼睛噌亮,“懂的懂的,江少爷,以后一定经常让茵茵来江家陪陪老夫人。”
江成棋露出淡淡的笑,像是满意她的识趣。
只有姜茵微微僵住,脑子里全是江成棋刚刚那冷漠的眼神。
江成棋是真的喜欢虞向笛吗?
真的喜欢吗?
等这对母女离开了,江成棋才迈步进入书房。
“有什么急事这么急,连东方酒店的晚宴都不参加了?”
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正是江成棋的父亲江振。
他将厚厚的一些资料扔到桌上,“自己看。”
江成棋走到另一边沙发坐下,翻起资料,翻完前面几页,挑起眉问道∶“塔北的事,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江振眯着眼∶“往后看看。”
江成棋又往后翻翻,神色渐渐郑重起来∶“这个势力……不明?”
他甚感荒唐,极度不满意∶“让他们去查了那么久,就查出个‘不明’二字?”
江振不置可否∶“说说你去塔北的发现。”
江成棋揪了揪领带∶“当然是和那个小丫头有关。”
江振感叹∶“那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我比较关心的是,”江成棋一只腿翘起,端了玻璃杯喝凉白开∶“那位大人为什么不让我们插手塔北的事?”
“一直以来,塔北作为亚特林第二大城市,其经济体量和人口水平都是相当高的,上层的几个大家族也都和我们帝都息息相关,堪称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位大人,就这么压着我们这些帝都的势力不准动,放任一个小丫头这样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