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一个女人对男人可以这么深情和无微不至,是从医这么多年,老大,我们一直都认为夏瓷真的好爱你。”
秦长渊扫视了其他几个兄弟一眼,干脆直接打破谜底,说出了大家都知道的东西。
“当然,这些只是曾经。”
秦长渊停顿了一下,男人没有喝酒,其实平时秦长渊也不好喝酒不喜抽烟,喝酒对于男人来说是随性的事情,主要看心情。当然秦长渊有喝酒的时候,但是那样的心情很少,所以叫不好喝酒,毕竟这个男人清心寡欲,情绪起伏变化并不大。
霍廷曜没有表情,但是秦长渊这句“只是曾经”还是让男人的帅脸黑了一黑,心尖尖儿的位置涌上了一抹剧烈酸痛,紧接着这股酸痛的后劲慢慢的变大,就像似密密麻麻的针一般,将心脏的位置扎的出了血,而自己却避之不及。
“老大,真的只是曾经,换句话说,我如果是夏瓷,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也会做出如此的选择,毕竟单方面的爱情就像似飞蛾扑火,最后会烧的遍体鳞伤。”
秦长渊继续说道,“当然,老大,如果你认为曾经夏瓷是否爱你这个答案很重要的话,你可以去找,你和夏瓷在一起三年,三年的时间不是一朝一夕,是一千多天,肯定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而不是在这里不断的进行否定,否定你自己也否定曾经的夏瓷,这样的你对夏瓷真的不公平。”
“毕竟知晓过去,才会知道自己怎么去面对未来。”
霍廷曜没有说话,男人的心狂跳,他看了一眼秦长渊,一向深邃冷厉的眸子此时看起来愈发的波涛暗涌,就像似大雨欲来前的滚滚深海。
“老四,赞!”
范萧盛不由的看着秦长渊,然后举出大手指,摆出了一个大大的赞!
范萧盛真心有些佩服秦长渊,早就知道兄弟几个中,自己的情商最低,甚至比老大还要低,可是老四能够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如此真实而又完整的表达出来,还特么的这么深情并茂,范萧盛简直要佩服的五体投地,其实他也这么想过的,可是就是说不出来,理不清条理和情绪而已。
余时御没有说话,抛开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不谈,从客观上来讲,男人对秦长渊的话也很赞同。
“老四,你送我一趟,我要回倾榭别墅。”
沉寂了几秒,霍廷曜站起了高大的身躯,甚至连外套都没拿,迈开长腿,大踏步的就朝着门外面走。
“好。”
秦长渊点头,接着站起来,跟着霍廷曜出去开车,老大喝了酒,自己这趟非送不可,老四很少喝酒,于是每次兄弟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有急事,送人几乎都成了秦长渊的专利。
秦长渊开着车子,霍廷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这一路二十分钟的路畅,霍廷曜的冷眸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偌大的车厢内没有任何声音。
秦长渊也没有挑起话题,只是开着车,有些事,旁人的意见都只是参考,老大真的需要自己想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