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料?”站在他俩身后的江佰川凑过头,“什么黑料?”
满血立刻接话,“去年的世界精英模特大赛的总决赛前夕,姜拂偷了别人的东西,直接被取消了比赛资格。但因为没有充足的证据,这件事渐渐不了了之了。之后她被圈里封杀,经纪公司估计也要冷藏她了。”
会野瞪他一眼,“没文化真可怕,那个词叫雪藏。”
满血:“......都一样。”
江佰川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些,他瞥了眼地上收拾东西的许烨,把满血和会野赶回了各自的房间。
他转过身来时,许烨已经收拾好东西了。
“姜拂的事情,”江佰川思量再三,还是开口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许烨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房间,“没有丢下的东西了。”
“你能不能回答我?”江佰川被他这副无所事事的样子气到了。
许烨把房卡塞进口袋,“走吧,你不是说给我找了房子?带我去看看。”
不等他再问,许烨把人带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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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用我陪你?也不用我请你吃饭?”汤媛不放心地把姜拂送到楼下。
“不用,”姜拂帮她拦了计程车,“我昨晚喝了酒,有点困,想早点睡觉。你先回去吧。”
汤媛叹口气,“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目送汤媛离开后,姜拂回到公寓洗了个澡。
她是天生的冷白皮,虽然晒过之后不怎么会变黑,但皮肤还是会有点干燥。
京海的四月已经有夏天的味道了,姜拂穿着吊带睡衣走进厨房煮了几个小馄饨,等着的功夫,她倒了杯红酒坐到阳台休息。
今天跟许烨是阔别一年多以来第一次见面。
其实见到他的第一眼,她是有些无措的,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不屑。
他好像比大学的时候瘦了很多,脸颊的棱角更分明了,也更不爱说话了。
她抿了口酒,听着小馄饨在锅里咕嘟的声音,神思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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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朋友的房子,他最近在外面做投资,空着也是空着,就租给你吧。房租意思意思就行,一个月两千。”
江佰川把公寓的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精装的两室一厅,外带小厨房和两间卫浴。
公寓估计很久没人住过了,一进门的粉尘都能把人埋了。
“这里采光好,而且阳台也大,种花种菜你随意。”江佰川把许烨的行李放在沙发上,嘿嘿一笑。
“就是卫生你得自己打扫,我不负责。”
许烨环视一遭,径直走到阳台。打开阳台门他才发现,这间阳台跟隔壁的阳台居然互通的,中间只有一扇玻璃门。
江佰川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哦,隔壁本来住的是我朋友的女朋友,为了方便就选了互通的阳台。不过他俩现在分手了,隔壁租给别人了。你把玻璃门锁好,没什么问题。我估摸着隔壁也没有什么豺狼虎豹......”
...
“对啊,我是真的倒霉,帮忙出个采访都能跟那个死前任撞上。我跟你讲,我俩现在已经缘尽了,要是再碰见,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姜拂摇晃着酒杯走到阳台上,扭头的瞬间,险些被两张熟悉的人脸吓死。
只见许烨和江佰川一左一右站在阳台前,跟镇宅石狮似的,岿然不动地盯着她,眼神还不算和善。
姜拂缓慢地咽了口唾沫,风吹起她的秀发,吊带下的身体莹莹洁白。
“向月,你听过冤家路窄这四个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