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知道两年以后的她会经历这些,她还会执意跟他分手吗?
许烨不敢问。
也不是不敢,过去的感情再提起来,谁都会觉得难堪。
没必要,倒不如顺其自然。
他把酒杯里余下的酒一饮而尽,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时,他才后知后觉想起那个转瞬即逝的吻。
他摸摸嘴唇。
反正明天她就会不记得了,他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她不需要讨好别人来换取不被讨厌的筹码。
这样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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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拂是被许烨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昨天许烨离开的时候,专门把姜拂的手机铃声打开了,免得她喝多了起不来,今天的第一场直播会迟到。
姜拂迷迷糊糊按下接听键,“谁啊?”
许烨的声音如清泉般凉爽,“该起床了,下午还要直播。”
“啊?”姜拂脑子一团浆糊,半晌,才醒过神,“许烨?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你昨晚喝多了,我送你回家的,怕你直播迟到又怪我。”
“哦,”姜拂挠挠头坐起身,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啊……我起来了,挂了。”
“下床再挂。”许烨知道这家伙一旦放下手机,很有可能二次睡着。
姜拂只好从床上爬下来跺跺脚,“听到了吗?我下来了。”
许烨闷闷地嗯了声,“挂了。”
不等姜拂说话,他先行一步挂断了。
看着渐渐黑下去的屏幕,姜拂不屑地扯扯嘴角,“怎么跟我欠你钱似的……”
昨晚喝得有点多,她的腿有点虚脱。她扶着衣柜坐到梳妆台前,照镜子时突然发现梳妆台上的阿普唑仑,不在她原来摆放的位置了。
她有非常严重的强迫症,家里的每一个东西都有它固定的位置。
尤其是梳妆台,她专门定制了带有独立小格子的置物架,通常阿普唑仑是放在最外圈的。
而现在,阿普唑仑摆在了桌子上。
“不会是许烨昨天晚上动了我的东西吧?”姜拂心存疑虑,光着脚走到客厅。
她发现客厅里被她散落一地食物已被打扫干净了,就连冰箱里还在食用期的食材都收拾的整整齐齐。
她左思右想想不明白,喝了酒又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只好给许烨发消息。
…
姜拂:我冰箱里的东西是不是你动的?
姜拂睡不到的男人:嗯,顺手帮个忙而已,不用特地来感谢我。
姜拂:……
姜拂:谁说我是来感谢你的?我只是问问你,除了动我的食物,还有没有动其他的东西?
姜拂睡不到的男人:?
姜拂:嗯……简单来说,就是我卧室里的东西,你有没有动?
姜拂睡不到的男人:翻女人卧室?我没那种变态的兴趣。
…
姜拂这边还没想到措辞,许烨的消息又蹦了过来。
…
姜拂睡不到的男人:卧室里的你,我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