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柠这暴力怎么比以前更粗暴了,说下手真特么下手。
何必文那东西不会真被张南柠割了吧。
怎么办怎么办,以后他被何必文找算账怎么办。
张想弟吓的两腿发软,这女人太恐怖了。
那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啊,怎么会有这么暴力的女人。
她今天怎么想不开又想碰瓷谢惊瑜,这个狐狸精太可怕了,男人她都敢下手,可怕。
谢惊瑜此时面色淡然,看向地上那个撒了尿出来晕过去的何必文时,冷沉的眸色之底尽是阴鸷。
过一会儿,谢惊瑜拿着一盘冷水泼醒何必文。
何必文一醒来看见张南柠那张脸,想起自己那东西没了又准备晕。
张南柠不想再继续废话,“行了别晕了,你不还谢惊瑜清白我不介意真让你太监,上公堂还是命根子。”
啥?
这么说他的东西还在?
他还可以睡女人?
这次他是怕了这个魔鬼了,不就是公堂吗,他去就是了。
“上公堂公堂。”
反正怎么说他都只是个证人,他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谢文成面色不好,他真的不想上公堂,恢复谢惊瑜秀才之名,等待他的就是被罚鞭子了。
今天真是倒霉,张南柠变成一个魔鬼了。
非要还谢惊瑜的清白,以前他说什么张南柠都会听的,难道说都是装的?
谢文成的心情没人在乎。
那边的张想弟心境很不同,她以为这次碰瓷会失败不会有银子拿了,结果那个狐狸精却非要他们上公堂。
上公堂好啊,她上次在公堂上什么话还没说县令大人就判谢惊瑜的罪了,这次肯定也一样。
这个狐狸精真是蠢,帮了她的大忙了。
等上了公堂,她就求县令大人给她做主,这次她要谢惊瑜赔她一百两。
……
半个时辰后,县城。
县衙内,上方挂着写着四个大字“明镜高悬”的匾额,县令坐落在高堂上,两边站着手拿木板穿着衙服的衙役,中央则站着张南柠等人。
县令本在家中跟自己的爱妾卿卿我我,刚想干点什么呢就有人要上公堂,装着一肚子的气坐在那张椅子上,很不友好。
县令头戴乌纱帽身穿官服,看了堂下的众人,两女三男,其中居然有个猪头脸。
他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堂下之人上公堂所为何事啊?有事快说无事就把他们拉下去每人打十个大板再放走。”
上来大半天了个个一声不吭,真以为他时间多吗。
一点点破事上公堂,他很闲吗。
张想弟扑通一声跪下,大喊求县太爷做主,“大人大人,求求您给小女子做主啊。”
她指着谢惊瑜,“就是他,又是这个男人,几年前就是这个男人当街毁了小女子的清白,如今他又故技重施,青天白日的就撞倒我,还把我紧紧抱住捏我的……我的……呜呜呜。”
张南柠等人,“……”
要不是我是当事人还真信了你了。
一个碰瓷的倒打一把,还抱着她不放手呢,呵呵。
“捏你?他捏你什么了?是编不出来了还是说不出口啊?你想说他捏你的胸还是捏你腰还是你的屁股?编出这样的话,你是当县令大人是眼瞎的吗?”张南柠直言不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