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愿意赔偿谢三郎一家,赔什么都愿意,文成不是说了吗,主意不是他出的,他也是被人蛊惑了呀,村长。”
谢文成跪在地上埋低头不说话。
他只记得罚鞭的族规,忘记还有跪祠堂的处罚了。
如果不是他想逃避处罚,一而再再而三的听别人的挑唆蛊惑。
他早在害谢惊瑜罚钱,没了秀才功名时,主动跟村长坦白了。
张南柠很生气,她不知道,她的小说在什么时候,有给她的大反派写了这种凄惨遭遇的剧情。
血泊,伤脚,几天几夜的抢救……
可恶!!!
张妩媚,你对张南柠有仇冲她来便是,想搞死谢惊瑜是吗。
这是她笔下最钟爱的大反派,是她“儿砸”。
你想伤敌一千是么,呵。
整死对头快狠准太没意思,让她慢慢体会才是报仇。
她记得西河村的村民一向团结友爱,因为谢姓在村子是大姓。
除了个别外姓村民,西河村的人基本上多多少少,都带点同族血缘关系。
治理村子的村长,他们代代也是谢姓人,有谢氏族规在约束,西河村很少有犯混事的时候。
既然这回同村的人被人故意挑唆犯混事,不找那个人算算账,人家真以为西河村的人是兔子了。
桃河村跟西河村不同,西河村的村民团结,隔壁的桃河村相反是一团沙。
他们村子里出了个锦鲤团宠,那些村民们巴结张家的巴结,嘴碎张家的嘴碎,眼红的眼红。
张妩媚自己有锦鲤运,自己发财了却不管整个村子的前程,喜欢她的人少数,记恨的怕是一大半。
张南柠道,“村长,在处罚谢文成之前先搞清楚,一直以来给他主意的那个女人是谁,一切的源头都是她。”
“我想知道,那个人对我,对我家夫君到底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再者,我们西河村的人被外人欺负成这样,不应该前去讨个公道吗。”
一直没说话的谢惊瑜同意张南柠的观点,他附和道,“村长,我赞同我家媳妇所说,谢文成违背族规已是事实,可以延迟一天他的处罚,在那之前,我们该找的,是那个给他出计谋的人。”
郑婆子狂点头,“对对对,都是那个贱人的错,都是她害我家文成,村长,我们西河村绝不能被外村人给欺负了还不还手的。
如果不是那个贱人主动找上我家文成,文成他不会那么坏的,文成你快点说,那个贱人是谁。”
谢文成被问住了。
一直以来,那个女子每次找他的时候,都带着面纱,名字不肯透露,他不知道那女人是谁啊。
他这个表情被郑婆子看到了,她恨铁不成钢的打了谢文成一胳膊。
“你你个傻孩子,那个贱人跟你来往那么久了,她不告诉你名字,她不说你不会跟踪她,看她是哪家的吗?
你跟踪人谢三郎的时候不是挺会的吗,咋不跟踪跟踪那贱人,你读书很厉害的啊,咋到了这种事不动脑了,你要气死我哟。”
谢文成弱弱道,“我我跟踪不上她,她每次找我的时候,她不是戴着面纱就是顶着黑黑的帷帽,我问她的时候她叫我不要管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