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女子,名声重要。”
果然是封建思想的男人,他就差是把你还要脸不要几个字挂在面上了。
“嗯,那我以后不看了。”
顾朝阳收了笑容,也坐正的腰,不再看男人。
明明这是单鸣凤要求的,但看到她这样,他心头又莫名的不舒服。
莫非是他话说重了?伤到了她的自尊心?
单鸣凤当即就后悔了,他忘了他的小未婚妻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她做出这种行为来定然是欢喜自己,想看自己。
她能做出这种举动,已经是鼓足了勇气吧?
可他竟然说那么重的话,肯定是让她难过的。
反省之后单鸣凤缓和了一些神色语气,这才又解释。
“没说不让你看我,我是说以后在外面的时候,你稍微稳重一些。
私下里的时候,你随意就好。”
顾朝阳那能就被她伤了面皮?
他这样一说,顾朝阳更是确定他就是个外表端庄,内里还是骚气的男人。
呵,外人面前要她守礼,私下里要她随意。
顾朝阳又看他,却是不笑了。
她这样让单鸣凤心头打鼓,心想自己还是伤到她了。
本来单鸣凤进马车里来是有话要问她的,问她当日为何会落水?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问她这一个多月都去了哪里?
问她这十年去了哪里?为何不回来?
但是现在,再问这些话明显是不合适了。
不管她这十年去了哪儿,发生了什么事,她都是自己的未婚妻,也是他孩子的母亲。
他做了的事,肯定会负责。
对她,和他们的孩子负责。
她才十八岁,当年失踪的时候才八岁,一个小姑娘流落在外这些年定然受苦。
他要是问了,定然是会揭她的伤疤。
罢了,以后他会好好待她。
她离家多年,才回来定然也是有诸多不便,就算是回了顾家恐怕一时也有很多不习惯的地方。
“你回去安心等着,明日我就请媒人去你家提亲下聘,定然会给你和孩子一个交代。
这个你收着,你刚回来,不方便的地方多,用得着。
再顾家要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你一定跟我说,我去解决。”
一边说,单鸣凤就把身上的荷包取下给顾朝阳,里头有两百两银钱和一些散碎银子,是他平日里放着备用的。
事情发生得仓促,他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
顾家是什么情况他略有耳闻,他的小未婚妻失了亲母,他那岳丈又续了新妇。
联想到王府里各房的情况,他也不得不多想。
防人之心不可无。
看着矮几上的天青色绣祥云荷包,顾朝阳有被安慰到。
这个男人虽是封建了些,大男子主义了些,但好歹是长了心。
从见面到现在,他就没有质疑过自己。
“你就不怕我骗你?拿了银子跑了?”
顾朝阳挑眉瞧着男人,心情颇好。
听了她的话,男人淡淡睨她一眼,轻叹一声道:“怀着我的孩子,你想跑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