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关上空出现一只大鸟,徘徊着,周围风雨雷电围绕。萧关内的生命都仓皇的逃跑。那是朱雀,它展翅鸣叫一声,所有人都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刚才还是一片欢乐的人们,猝不及防的遇到了噩耗的来临,朱雀扑腾着翅膀,羽毛落下之处一切生灵通通化成了一缕烟,飘飘荡荡,飞入朱雀的体内。
而不远处的沐池城脸色出奇的难看,昨日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他刚想出来查查,运气好逃过了一劫。
据他所知,能用灵力唤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只有那个族。
“星宿族。”沐池城轻声道。
“先生,萧关这是怎么了?”一个十几来岁的小孩躲在沐池城的身后。
沐池城深叹了一口气,说:“萧关,毁了!”
“那我的家,!我的爹娘…”
沐池城摇头,指着萧关相反的方向说:“听好,往那个方向跑,再也别回来。”
星宿族是九族中最孤漠的一族,算一算这个族群已经有十六年没有出没了,这个族分布在东南西北四个地方。以二十八宿自居,南方朱雀,井、鬼、柳、星、张、羿,轸。东方青龙,角、亢、氐、心、尾、箕。北方玄武,商、壁、斗、羽、宫、徵、女。西方白虎,奎、娄、冑,昂,毕,觜、参。
现在出现的是朱雀,朱雀王不轻易出南方朱雀王宫,出来的只有可能是南方朱雀的守护者。
空中的朱雀成一个圆形的弧度翱翔,正站着两个男人不断的向它输送灵力。
一个带斗笠的男子在暗中聚灵力成刃,手一划,向正在启动阵法的两人砍去。被偷袭后不得不被迫停下灵力的传送,转身正看到有三男一女站在身后,刚才袭击他们的人就是为首的人。
半天不敢确定对方的来路。
“你们…是魔族的人?”鬼问道。
“你觉得这个你有必要知道吗?”斗笠中的夙残遥,其声音温柔却又危险,他摆出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又道:“啧啧,多少年没有出来活动筋骨了,一出手就这么大手笔。”
“这关你什么事,识相的快点给我走人。”另一个人的脾气好像不太好,是现任的星守护者。
“星,不可。”旁边的鬼对着那个叫星的人摇头。
夙残遥对着那个口气狂妄的星,语气也不太客气:“是走是留可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
“你什么意思?!”星暴怒。
“原来苍蝇还是需要赶才愿意离开的,真没办法。”离落偏头看着身后正无聊的发慌的人说:“小钟,看你的了。”
听了此话,小钟抱怨着:“真是的,每次什么事都让我上。”
小钟有气无力的走到前面,张开双手嘴巴念叨着什么,随着灵力的增强,双手一弯,无数的彩丝从手中飞出。
“咻咻咻…”彩丝化破风声,小钟手上动作这彩丝尽数散开如雨般飞向星和鬼。
“打架?可以!”
星阴险的笑了笑,灵力也开始爆涨,正当这时鬼抓住了星的手,严肃的说:“不可,萧关成千上万的生命,不是让你来成一时之快的。”
遭到阻拦的星不得不摆手,两人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萧关上空的朱雀带着风雨雷电都跟随着不见了。
小钟得意的收回灵力,得意:“这么好对付的吗,星宿族还真是不堪一击。”
后方离落一把推开站在面前正得意洋洋的小钟,走在前面讥笑道:“星宿族不喜战争,他们只是不把你放在眼里而已。”
小钟顿时呆泄住了,面部狰狞,怒指着面前的离落,骂:“臭离落,关键时刻就会劳驾小爷,自己就会在一旁说风凉话!”
“快走吧,小心呦,待会遇到的人你可对付不来。”那穿着艳红色月袍的女子像水蛇一样走了上去,侧脸对着不服气的小钟笑,这让小钟突然打了个冷战。
山下的萧关一眼望去一片狼藉,是被刚才的朱雀破坏成这样子的,乌烟瘴气不堪入目。
真是可怕的破坏力,虽然夙残遥阻止了那两人,但是看着情况阻止的不够及时。
“要去找沐池城了吗?”舞虞柔到刺骨的声音弥漫在风中。
夙残遥偏头便看见了舞虞忧郁的脸,用着一种无所谓的语气:“怎么,你这是害怕了?”
“本以为主子对我了解甚透,现在却误解了我心中所想。”舞虞那妩媚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孤疑。
夙残遥只是笑了笑,说:“你这性子我怎能了解透彻,那日我跟你谈的事你可认真想过了?“
夙残遥这话刚一出舞虞的脸色变得十分有趣起来,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是不悦,是难过,亦是悲伤。
突然间她也回复不了夙残遥的话了,整个人愣在那,上次与她说的话她给彻底忘了。因为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里,她也以为夙残遥只是无意谈到的,没想到今日他又给把话晾出来。
舞虞想了许久终于将词汇拼接起来:“主子可是要过河拆桥啊。”
夙残遥有趣的看着舞虞,没想你舞虞会冒出这样一句话,她这回答倒是清奇。
“当年我虽被主子救回寐谷,欠着你的恩情,但你在寐谷身份曝光的时候,我可是不离不弃帮了你不少的忙,怎么?现在觉着我没用了,就要赶我走。”舞虞句句在理,毫无辩解。
“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何还不回去,是想一辈子留在他乡不成!”
听出夙残遥这句话,带了点明显的火气,舞虞也不服输。某人揭了某人的伤疤,某人就还回去。
舞虞道:“主子十年未出明月冢,这一出来就找沐池城,是想沐池城了呢,还是在想他身边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