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面对张霖楷，换上微笑的表情，“张主编，我明白您今日的为难都是给我面子，所以我当然也可以行个方便。程俊柯不必上贵刊的封面，违约金由他承担，您看如何？”

司玖的进退有礼让张霖楷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白日梦。

这是她会说出来的话吗？

张霖楷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感觉到痛才相信这是现实。

林阮将张霖楷的反应看在眼里，忍不住偷偷笑。

看来不止她一个人不适应突然转性的司玖。

跟着纸媒兴起衰落起伏不定几十年的张霖楷很快回神，同样报以笑容:“大小姐您客气了，这样处理我们这边当然没有意见。”

自小受“尊敬长者”教育的司玖被张霖楷一口一个“大小姐”和“您”叫得非常不自在。

她皱了下眉，很认真地说:“张主编，您直接叫我名字即可。在娱乐圈，没有大小姐司玖，只有女艺人司玖。”

见小姑娘一板一眼地强调这个事情，张霖楷成功被逗笑:“哈哈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好，那我就当重新认识你一次，前途无量的女艺人司玖。”

不止张霖楷，这里很多人都刷新了对司玖的认知。

程俊柯在一边看得眼睛都快喷火，转念一想，司玖该不会是故意装出来的吧，想引起他的注意？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程俊柯趾高气昂地对司玖“哼”一声，带着经纪人和助理离开。

热闹看完了，林阮招呼大家继续工作，司玖去化妆间做造型。

司玖这次要拍的是五大三小之一的《ELLE世界服装之苑》的封面，走古典风。

摄影师木之渊正在调试相机，助理忧心忡忡地说：“渊哥，我觉得咱们这期销量堪忧。”

以司玖的人气和气质，根本没有资格上《ELLE》，这种靠背景拿资源的大小姐，又难伺候又很难拍出好片。

还好摄影师是木之渊，他的粉丝看在他的面子上也能冲一波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