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我听说西街九巷有一位妇人,她带着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一个是她前夫的,一个是她现在的丈夫的,而且呀,她前夫和她现在的丈夫,还是亲兄弟,这也没什么,你们猜怎么着?这妇人竟与那两位男子,是堂兄妹,生的孩子不是歪嘴就是斜眼,现在他们无颜见人,都从家里搬了出来,躲着人呢,是最近她孩子生了病,闹大了,所以这才传出来的。”
众人听了久久无言。
令狐玉儿不禁咋舌,“乖乖,真是厉害啊。”
聆儿倒是不以为然,“我看得话本多了,倒也没有很震惊,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嘛。”
“我也经常看话本。”项云倏扁扁嘴,“但我第一次听见这件事儿,还是很震惊。”
她说着,便看向单樨,问:“单姑娘,你觉得震惊吗?”
单樨点头,含笑道:“是有一些震惊的。”
她顿了顿,看着少女,“你怎么就问我,不问郡主和县主呢?”
“因为你总是很平静的样子。”项云倏嘿嘿笑了两声,“我就想看看你别的表情。”
单樨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没有吃的呀。”聆儿看向谢蔚然,噘嘴,“你快去给我们拿些吃的来。”
谢蔚然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头,恰好就被单樨收入眼中。
“我去看看罢。”她站起身来,看着几人,“招待不周,真是抱歉。”
“没事儿没事儿。”令狐玉儿冲她扬了扬眉毛,“你多拿一点吃的来,我们就不介意了。”
离开水榭时,谢蔚然脸色有些难看。
“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有客人坐在这里,竟都不知道拿些吃的来,真是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