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转目看向谢蔚然,“怎么样了?”
“我和谢吏通了气,让他不要应下亲事,他答应了。”谢蔚然笑着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眉目狡黠,“亏得我那日去与他说了,我这几日没有惦记这事,心里舒坦不少。”
“那就好。”聆儿也松了口气,“那卫莲真心思太深了,咱们可玩儿不过,能躲就躲吧。”
“看来我没在这段日子,你们倒是挺热闹的。”遇声拿扇子敲了敲额头,“那是不是我回来得不是时候?”
聆儿看着他,正色道:“怎么会呢,哥哥,我和粲粲都想着让你回来呢,偏生你不知道怎的,硬是在陇西待了三年之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少年挑了挑眉头,掩去眼底晦暗,故作轻松道:“还能为什么,父亲不是老说我不着调,我去陇西一趟,倒也是收获颇丰,也不算是白去。”
“是吗?”谢蔚然看着他,兴致勃勃道:“那你有没有在陇西遇得合适的女子?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也不知道这话哪里不对,遇声当即炸毛了,“什么叫我不小了?我还小,成家一事不着急。”
谢蔚然颇为奇怪的看着他,“你急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吗?你这个年纪的男儿,是该娶妻了啊,你比我大上三岁,今有十八,确确是不小了。”
“你懂什么。”
遇声喝了口茶,又打开扇子扇了扇,“我自己心里有数,况且,你也及笄了,那你是不是也得嫁人了?你也甭一个劲儿说我,你能不能嫁得出去还是一回事儿呢。”
“你说什么!”谢蔚然当即就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我嫁不出去?我可告诉你了,我不仅嫁得出去,还能嫁得佳婿,怎么样?羡慕吧?”
“嘁。”遇声不以为然,“你嫁得出去就怪了,你要是嫁得出去,我倒立洗头,怎么样?赌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