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突然握住慕初的手：“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着让我收手，想让墨柏渊回来，我告诉你，做梦。我再说一次，他消失了。回不来了。”

慕初沉默，她不信墨琛的话。软的行不通，硬的来不了。她要好好想一下，怎么样让墨柏渊回来了。

沙发上，已经慢慢恢复意识的姜锦书，流下了两行清泪。泪水隐没在了衣服里面，很快就消失不见。

有系统出手，药物对墨柏渊身体的影响力已经降到最低。

医生来给墨琛检查的时候，大为惊叹。

“墨先生体质真的很好。那么大剂量的药，正常人至少要代谢一个星期才能脱离药物的作用。可是墨先生现在检查，血液里的药物含量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消解到这样的程度，真的是奇迹。”

医生没说的是，像墨柏渊这样体质，不说万里挑一，十万里都难挑一。

要是能让他们做实验就好了。这话只能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

墨柏渊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抽血做实验？.c0m

——宿主，明明是我的功劳好不好？

101相当不服气，慕初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医生检查完墨琛的身体，确定他没有其它方面的问题，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慕初让老郑送墨琛回家，再三交代一定要盯着他，不要再让他乱跑。

“姐姐，你干嘛去？”

“送她回家。”

姜锦书早在医生来的时候，就已经清醒过来。不过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受了极大的刺激，给人感觉木木的。

不管慕初和她说什么，她都没反应。

看她这样，慕初也不可能把她扔下不管。

很显然，墨琛还真的就这样想的。

“管她做什么？”

慕初叫来老郑，要送姜锦书回家。墨琛跟在身后，一脸冷漠。

姜锦书这会站都站不太稳，要不是慕初扶着她，她甚至都站不稳。

“柏渊……”

她看到墨琛时，指尖动了动，想拦住他，想说点什么，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很苍白无力。

墨琛站在慕初身边，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自己一个。

姜锦书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意识到儿子已经离她远去了。

“对不起。”

墨琛似乎没听到一般，看慕初要扶姜锦书，他从慕初手上拎走了101。

101很怕墨琛，他一碰自己，她就挣扎了起来。

——宿主，宿主救我。

【别闹，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宿主。

谁说的？墨琛不止一次想杀了她。虽然对101来说，没有了这具身体她还能化形其它，但她对这个身体还是很满意的。

“我送她回家，你帮我把她带回家。”

墨琛一手抱着兔子，一只手挽着慕初的肩膀：“让他们送，你陪我。”

姜锦书刚才说那句对不起，已经用尽了力气。这会看墨琛完全一副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她又想哭了。

忍了又忍，还是克制不住。

“对不起。”她站在那，目光哀哀的看着墨琛：“柏渊，对不起。”

“第一，我不是墨柏渊。墨柏渊已经不在了。我说过了。第二，对不起？呵，如果对不起有用。要监狱干嘛？”

这话简直就是诛心。

慕初一直知道墨琛嘴毒，但看到姜锦书被刺激得差点没有又晕过去，还是有些不忍。

“你够。你要不要帮我带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