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的事情,孙女倒也知晓一些,还请祖母您相信,母亲她绝不会私自动用父亲的钱财。”
一听骆雨似乎对骆母钱财的多少有些了解,骆老太太的一双倒三角眼瞬间亮了起来,坐直身子追问道:“你知晓一些?
那你可知晓你母亲除了几件商铺之外,手上还有哪些财产?”
骆雨神色为难,又轻咳了几下。
“此事,此事到底是母亲的私事,我不好告诉祖母您的。”
“什么私事,你母亲都嫁进骆家,是宏志的媳妇了,那便是骆家的人。
既是骆家中人,有着东西,也本就该让骆家知晓的一清二楚。”
说到这里,骆老太太因为心下过于着急知晓答案,直接出声威胁起了身前的绿裙少女。
“雨丫头,你可想清楚了,这会儿你若是不告诉老身。
之后老身也还是要去亲自问一问你生母此事的。”
这次骆老太太不过去了不到半天,就让她生母背上一个不孝的臭名声,下次的话,难保又会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倘若她是那个懦弱的原身的话,或许还会上当。
但这会儿这副身子里的人,可是已经换了一个。
骆雨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力道下的很足,直接疼到她眸内溢出了好些泪液。
她趁此将帕子里一直捏着的血色花蜜丸丢进口中,语气纠结犹豫道:“可是......可是.......”
可是了几声后,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骆雨口间发出,她陈词咬碎嘴里的花蜜丸,让内力和血色几乎没什么差别的甜腻蜜浆在口中爆开。
顺着她的剧烈咳嗽,血红色的蜜浆染上了手里的帕子不说,一张被她涂了几层白米粉的唇瓣也沾上了好些。
骆父和骆母被芦苇带着过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他们当眼珠子一般疼爱的女儿,被骆老太太这个一看便知晓是在装病弱的长辈逼的咳血的一幕。
前因后果骆父和骆母来的较晚,因而只听到了后面骆老太太威胁骆雨的那句话。
认为是骆老太太单方面挑事,夫妻二人面上整齐地黑沉了下来。
骆宏志在骆老太太傻眼的神色下大跨步带着骆母入了屋内,一双因为担心骆雨病情,连着几天舟车劳顿未休息好,布满红血丝的眸子,此时望向骆老太太时,带着满满的心寒。
若非这次芦苇过来报信,说骆雨为了帮他娘子道歉,他过来看一看情况。
真是不知晓,他这个表面上待他妻儿极为和善的亲生母亲,竟会如此可恨。
为难大人不说,就连骆雨一个身子孱弱的小辈也要恐吓上。
他拼死拼活在外头,为的就是能得到一个家宅安宁。
可现如今来看,这个愿望,倘若此事不得到解决,怕是永远都实现不了。
遂在上前将“咳血”的骆雨揽起之后,头一次对着骆老太太黑着脸,语气冰冷道:“此事,等小雨的病情得到缓和后,儿子再过来亲自和您说。
届时,还有劳母亲将大房的人也叫上,一齐去往骆家祠堂商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