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见过公主殿下!”
祥乐张嘴接过铃铛喂的葡萄,眉头轻皱了一下。
铃铛:“奴婢该死!”
祥乐摆手:“退下吧!”
“是!”
众人退去,祥乐才看向方圆。
“说吧!”
“奴才观秦将军夫妇,确是带伤之人。”
“说他夫人。”秦逸这几回来宫中,她可都在帘后呢,看得清清楚楚。
气色却是受伤之相,虽不比以往精神,可反倒添了三分柔软感。那模样,当真是令人心动又心疼,较之未伤的他,更惹人爱。
方圆:“这将军夫人,看来身子极弱。郝太医给的药方也是补身子的。”
“嗯,个个来都说她是个病秧秧的,想必是假不了了。他二人感情如何?”
“这...”
“说!”
“夫妻二人举案齐眉,心有灵犀,情...”方圆感觉这池中,凉意越来越浓,偷瞟一眼公主,见其脸色如冰,扑通一声跪下,不敢再语。
“下去吧!”
方圆才走,催婆婆便自另一边来。
“公主!”她上前为祥乐捏肩。
“举案齐眉、心有灵犀、情投意合...这些词听起来可真是扰人耳根。”
“殿下放宽心,静候时机熟。”
“嗯,她的底细可摸透了?”
“倒是又有新发现。”
“噢,说来听听!”
催婆婆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祥乐听着听着,脸上的薄怒散去,披上了笑意。
“嗯,着手去办吧!”
“是!”
祥乐公主饮进了琉璃杯中酒,面带笑的道:“果真还是回我西亁有意思。碎魂那破地方,贫瘠人也无趣。接下来的日子,定是有意思极了。铃铛你说呢?”
铃铛:“公主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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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启跟着杨离进慈恩宫时,恩慈太后正在教小皇帝习字。
“启见过太后!”
恩慈太后命人带走小皇帝,对着萧南启招手。
“来人给启看坐。”
萧:“谢太后!”
恩慈太后轻笑看向他:“启,年岁越大,倒是越不敢看本宫了?”
萧南启立刻行礼:“太后千岁之颜,启岂可无礼视之。”
恩慈太后:“噢!那本宫若命你看着我呢!”
萧南启抬头看向她:“启尊命!”
“哈哈哈!你啊不愧是长大了,不如少时禁人逗了。”
萧南启额上细小汗珠密布,低头不语。
恩慈太后:“说说看,你对秦逸之事如何看?”
萧南启颔首:“启不明太后所说之事为何?”
恩慈:“边关平,秦家军权太重。你觉得当如何?”
萧南启手心里捏满了汗。
“启,对军中及边关之事,并无权多说。”
“本宫命你说!”
萧南启抬眸,便对上恩慈太后复杂又威严的目光。
“边关初定,定是不稳。若此时削将军府军权,于我朝社稷安稳不利。”
周围一片静谧,萧南启的汗不断汇聚,眼看就要汇于下颌处滴落。
恩慈太后才开口。
“来人给昭王殿下擦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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