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队伍也被迫停了下来,等在护城河夹道上迎候的官员见状,互相一打眼,目光齐齐聚焦在太子身上。
太子萧靖安奉旨迎接西洲使团,见状眉头紧了紧。
两国邦交是大事,容不得出一点岔子,他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这个差事,万一要是办砸了,父皇申斥事小,若被其他几个不安分的亲兄弟趁机攻击,那才不妙。
他急忙给礼部尚书打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急忙上前询问情况。
西洲公主的马车里传来一阵猪嚎声,惊得刚刚走到马车跟前的礼部尚书连连后退,“这,这,这……敢问公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马车身侧的骑马护卫一脸不屑,也不搭话,御马的马夫倒是向马车内看了一眼,然后跳下马车,朝着礼部尚书拱手作揖,“请大人稍后。”
礼部尚书恼火,你等已是我大渊的手下败将,居然敢在我大渊王城的大门口闹事,简直过分。
尚书大人脸色铁青,挺直了腰杆,指着马车叱道:“公主远道而来,我等以礼相待,你却在我大渊的国土上掳劫我大渊百姓,这便是你们结盟的诚意?”
此言一出,周围百姓纷纷点头出言附和。
马车内突然安静下来,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西洲公主是害怕了之时,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呼哧嘎巴”声。
好像谁被人捂着嘴打闷拳,应该是拳脚相加,因为从外面的轿帘上看,里面手舞足蹈,重心不稳。
“你等竟敢如此对待我大渊百姓,来人!”礼部尚书大喝一声,官袍一挥,突然看到一团人肉从天而降,将他打翻在地。
众人呼啦后退一大步,定睛一看,竟是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男子,外加浑身脚印,以及鼻青脸肿看不出原来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