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不是正给您选妃呢?我就算了吧?我还是给我夫君——”
“以后我就是你夫君,还有,我健在呢,不用你给我守寡,”夜君阳直接堵住江锦绣的嘴,不许她胡说八道。他对李德兴说道:“我接旨了,大婚现在就去进行,晚上我跟太子妃会在婚宴上亮相。”
“太子殿下,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江锦绣只觉得口干舌燥,突然她捂住心口,一阵干呕。
这一幕,叫夜君阳闪过一丝紧张,他知道那天他跟江锦绣做了什么:“李德兴,宣太医!”
宣什么太医?她就是医生,江锦绣的手指搭上了自己的脉搏,这一摸,她目瞪口呆,居然是滑脉,当即郁闷的抬手拍打夜君阳:“混蛋,你给我吃下药,现在怎么办?”
“你是我太子妃,什么怎么办?”夜君阳眼眸里闪过笑意,没阻止江锦绣拍打他。
李德兴的头几乎低到地上。
太子妃医术很好,应该不用叫太医了吧?
“是太子妃能有用?我未婚先孕,你,你。”江锦绣两辈子都没做过未婚先孕的事情:“你堂堂一个太子,居然给我下药?”
“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不也是给我下药?”还做了一半把他丢下,现在好不容易成了他的太子妃,夜君阳怎么会放手?他看着江锦绣小脸通红的焦急模样,忍不住轻笑:“好了,你是我的太子妃,怀孕才是大喜事,你不喜欢我哪个侧妃,侍妾,你都打发了。”
“我才不要做你的太子妃,帮你打发侧妃侍妾,我要找一个一心人,他只能对我一心一意,显然你不是。”江锦绣的理智回笼,夜君阳是谁啊,太子,刚刚有个大夏公主过来:“你那个大夏公主侧妃呢?”
“她在哪个地方会情郎吧?至少不是我,”夜君阳朝一边看了一眼,当即有个侍卫收到暗示离开。
某地,大夏公主衣衫不整的在房间里,她的嬷嬷把她叫醒:“公主,你刚刚是在干什么啊?你来大熙是和亲的,你怎么——”
大夏公主的眼神迷离,她回想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刚刚好像没发生什么,嬷嬷,你就进来了。”
“真没发生什么?”嬷嬷赶紧过来检查自家公主的身上,发现只是脱了衣服,但还是不放心:“万一叫大熙太子——”
“什么事情不能叫我夫君知道?”江锦绣刚刚被夜君阳塞了几个暗卫,叫她过来看好戏。
嬷嬷赶紧上前,挡住衣衫不整的元明雪:“你是谁啊?”
红鹤沉声道:“这位就是你口中那位大熙太子的正妃,我们的太子妃。”
大夏公主元明雪闻言,猛地看向了江锦绣,这不是刚刚就是坐在夜君阳身边那个看起来很小家子气的女人吗?“你居然是太子妃?”
江锦绣心说,她也不想是啊,可夜君阳那混蛋发了她一个娃:“刚刚我好像看到有个男人出去了。”
嬷嬷大声打断江锦绣:“你就是太子妃,也不能信口开河啊,我们大夏公主的清誉可是不能毁的。”
元明雪知道自己没失身,但是她根本不知道江锦绣看到了多少:“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太子妃,我会去求证的,再说我是为了和亲而来,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诋毁的,我累了,歇息一下,不可以吗?”
“自然可以!”江锦绣的目光在房间里一扫,实际上她什么也没看出来,夜君阳叫她看热闹,她可不以为看女子失去青白是个有趣的事情:“还请大夏公主在大熙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不然丢的可是大夏的脸。红鹤,我们找个地方透透气去!”
“透气?怎么透?”红鹤一脸不解,不知道江锦绣说的是什么意思。
江锦绣百无聊赖的道:“就是你拿着银子,带着我,我们找个地方吃吃喝喝,那地方最好没有你家太子,我倒了什么霉啊!就一次,一次而已。”
看着江锦绣跟红鹤两个去透气。
元明雪当即下地:“我要需要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