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娘娘不舒服,他还要过来,不就是不想和娘娘侍寝么?
想到这里,张嬷嬷就心肝疼,自家娘娘长得天仙一般,皇上却看不上,真是瞎了狗眼。
张嬷嬷也只敢在心里骂两句,表面上还要维持着恭顺的神情,“娘娘说得对,是老奴糊涂了。”
晴雪和春喜却是愤愤不平,“娘娘,你不知外边的人如何编排你呢,说皇上宁愿做柳下惠,也不肯碰娘娘!”
听到晴雪和春喜的话,苏轻轻倒是没什么反应。
想起昨天晚上皇上的行为,苏轻轻也不知他是不是柳下惠,只摇着头,“莫要搭理,任他们说就好,皇上待本宫如何,本宫都知道。”
苏轻轻不生气,春喜和晴雪反倒更气了,恨不得将那些造谣的人撕碎。
“娘娘,您别生气,这些人都是嫉妒您比较受圣宠,才这么诋毁您的。”
自打娘娘进了冷宫之后,性子也变了一些,晴雪、春喜和张嬷嬷都能感觉得出来。
从前的贵妃娘娘锱铢必争,现在的贵妃娘娘心胸宽广,不计较别人说什么,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淮元二年,九月中旬,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整个京城淋得湿透。
大风大雨之间,京城街道湿漉漉的。
正值此时,当朝太后从祈福寺回宫。
还下着雨,苏轻轻却不得不梳妆打扮,前往宫门口迎驾。
太后到祈福寺已三月有余,一直住在寺庙里诵经念佛,不与世俗之事相交。
即便在宫里待了好几个月,但要和太后见面,苏轻轻还是紧张。
她怕生,更怕和太后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