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淮在客栈门口住了下来。
苏轻轻更加懒惰了,连店也不看了,直接在二楼的房间里边呆着。
吃也是婶子端上来给她。
对于一楼的情况,她并不清楚,只好每日不经意地问婶子:“今日店里如何?”
这个“如何”包含太多的东西,它可以是店里的人,也可以是店里的生意等等,或者全都包括。.c0m
婶子这几天也看出来了,那个公子确实对自家老板有意思。
也可能是冲着自家老板来的。
她和老板认识的时间不长,并不知道她从哪里来,是哪里人。
只听老板说起过,自己是個寡妇,丈夫死了好几年,没有孩子,她一个人做着小本生意,挣了些银钱,随后才开这间客栈。
至于其他的事,婶子就不清楚了。
眼下看来,那公子定然是和老板认识的,若不然,一切都说不通。
婶子在心里叹一口气,公子和自家女儿是没有缘分了。
口上一一说起店里的情况,“有喝醉酒闹事的,都被住在门口那个公子解决了。”
苏轻轻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但心里头总是不快的。
齐淮这厮在门口住了这么多天,他是真的不想走了。
明明自己伪装得那么完美,偏偏这人像是有火眼金睛一样,一眼就能看出她就是苏轻轻,真是讨厌死了。
苏轻轻皱着小鼻子,一脸郁闷,连带着眉毛也皱得紧紧地,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