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血隔两天就要放一次,这银针,算是她制作的简易滞留针。
“你放了我家主子半碗血!还用刑似的刺了针,今日你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便让你有来无回!”
卓影气的浑身发抖,这女人做事情毫无章法,主子本就虚弱,又被放了半碗血,现下躺在床上连咳嗽都没力气了。
乔汐白了那莽夫一眼,转身去水盆中,将自己手上的血渍洗干净。
“我放的是血吗?你拿着那碗去阳光底下看看,然后再回来冲我疯狗似的叫嚷。”
这人要是在现代,妥妥就是个医闹!
卓影气得不行,端着碗去了屋外。
正午的阳光最是浓烈,他将信将疑的端详着手中的碗,哪知还没凑近看,那碗中的血竟像被煮开了一般翻滚起来,随即蹭一下子自燃了起来。
他大惊失色,一把将碗丢了出去,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这!血怎么会着火!”他赶忙冲进来,再看向乔汐的眼神,已经夹杂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血当然不会自燃了,但血里面的毒会,”女人说的风轻云淡,“他不是病了,而是中毒了,毕竟没什么病能出现类天花的症状,但毒可以做到。”
“什么毒?”
床上的男人还是开了口,虽然虚弱却不显憔悴。
乔汐耸耸肩:“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硼砂、白磷、氰化钾,都有可能,但能造成类似症状的,也就只有这些东西了。而且这类毒物一次清除不干净,你还要再做手术,最近几日别见阳光,不然会紫外线透过皮肤进入血液,还是会让你难受。”
“手术?”
卓影诧异不已,他从未听过这个词。
就连床上的男人都眼神疑惑:“就是你今日做的这些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