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眼神微动,看着她往门外走,穆然开口道:“我姓官,单字一个弘。”
“你叫什么名字都不妨碍我给你看病,”她笑眯眯的行了个礼,“诊金可一分都不能少。”
官弘看着那她头顶的两个小丸子晃着脑袋出了门,又看了眼自己被包裹严实的手指,低头突然觉得心情大好,想吃红烧狮子头了。
卓影将她送到了门口,将一小锭银子放在了她的手心上:“今日多有得罪,还望乔姑娘海涵,不要与我这粗人置气。”
乔汐不言语,只是微笑着将钱收了起来,明白这钱只是定金。
虽然不知这官弘是什么人,但无论言谈举止还是举手投足,都不像是一般人家。
她手上得了银钱也没有着急回家,反而去镇上买了只烧鹅,又买了些必备的药材和生活用品,将最后一点钱用来雇了个瓦匠,定下日子,去修葺村中的破草房,
车夫就跟在她身后,不急也不催,等她将东西都置办好了,才将她送回村里。
还未到村头,就见着一个妇人在半路上焦急的张望。
马车缓缓停下,那妇人一眼认出这是上午接走女儿的车,登时喜出望外的迎上来,将她从马车上扶下来。
“娘亲,你在这里做什么,是家中出事了吗?”
“没有没有,”乔娘赶忙摇头,“我只是担心你怎么还没回来,坐不住,便出来溜达溜达。”
乔汐摸着母亲被风吹得冰凉的手,没有拆穿她等了很久的谎言,眼底闪过一丝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