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涞一进门就撞见站在二楼楼梯上的梁谨渊,他沉着脸,像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
“梁少,好久不见。”
帅气英俊的脸常年耷拉着,也不怕老了长皱纹。
江涞内心吐槽了一句,还是很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往楼上走去。
“江涞,你这两天又是搞失踪,又是传出轨。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对不起。”
江涞不想计较,道了歉就往自己的房间走。
她现在好累,现在只想找个地方休息。
“对不起?”
梁谨渊为她的回答感到愤怒。
这两天的折腾只用一句“对不起”草草结束?
哪有那么容易!
梁谨渊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儿:“江潮是你亲哥,你报警抓他是想毁了江家?还是,你这么心狠手辣手段歹毒,根本就是想毁了梁家?”
手腕被抓得生疼,江涞呻吟了一下,眉眼皱成一团。
“江涞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梁谨渊稍一用力,把江涞的手腕拉到胸前,她还没来得及站稳,整个身子就被他抵在二楼白玉栏杆上。
被背后的白玉雕刻骼得生疼,江涞疼得不住颤抖。
“梁谨渊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已经身心俱疲不想和他纠缠了,可他还没完没了地找自己麻烦。
“你告诉我,你嫁到梁家到底是图了什么?”
梁谨渊不依不饶,身体越靠越紧。
“我图了什么?”
江涞哭笑不得。
当时母亲说她可以挺直腰杆,父亲说可以解决江梁两家的危机,江汐说她得了病没有办法嫁给一个植物人。
她自己图了什么呢?
如果不说出自己图了什么,可能今天这一劫是过不去了。
如果编个谎不够动人,他也不会相信。
想了想,江涞抬起头,仰视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和那一双冷漠的眼神对视许久后,才轻声答道:“因为我想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