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把江汐送回房间,陈茵也跟了进来。
作为继母,她倒是比这位亲哥哥更加忧心。
“又哪里不舒服了吗?小汐。”
“我没事,”江汐一脸虚弱,靠在床上,勉勉强强挤出一丝笑容,“就是有点累了。”
“她在宴会上晕了过去,”江潮面无表情地说,“幸亏有谨渊陪着。”
“谨渊在,小汐就会好很多,”陈茵把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坐到床边,摸了摸江汐的头发,“比吃药都管用。”
“是啊,”江潮冷笑了一下,带着讽刺的语气道,“要不是您把江涞送进了梁家,小汐也不至于这么艰难。”
“哥,”江汐使了个眼色试图阻止江潮的冷嘲热讽,“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我已经跟江涞说了很多次了,我让她赶紧把谨渊让给小汐,她就是不听,这个孩子实在是……”陈茵抱怨着,突然被江汐打断。
“江涞向来喜欢跟我抢,怎么可能会听您的话呢?我越是这样,她越是要霸占着谨渊哥,还不如就此算了。”她一脸委屈,把话说得很无奈,“我自己不争气,给你们添麻烦了。”
“胡说什么呢?”江潮看着这个可怜的妹妹,心里更加恨透了江涞,“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你的病先治好,至于谨渊那里,我会去想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呢?”陈茵自责地流下了泪水,“解铃还须系铃人,小汐这病当然是要谨渊来治了。”
江潮听她这意思,有些不解,“难不成还能把梁谨渊绑在小汐身上不成?”
“你和谨渊不是很要好嘛,江潮?”陈茵扭头看向他,灵光一现,“你去和谨渊说说,让小汐到梁氏集团总部去上班,那样小汐每天都能见到谨渊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