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吧。”沈栎卿尴尬的答应了下来。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都给安排妥当了,他还能说什么,这个时候说不吗?
谢玉歆恨恨的瞪了方芸心一眼,然后才开始讲述当日赏荷会的情况。
她这边讲的是抑扬顿挫,跌宕起伏,把谢家三位小姐塑造成了可可怜怜被欺负的小白花,而国公府众人,则是各种的泼辣不讲理。
便是作为亲历者的国公夫人和方芸心,都觉得这两边的对比太过强烈了,偏偏谢玉歆讲的事情又都符合事实,她们就是想要反驳都不知道怎么反驳。
“皇上,您不知道,我长姐为了护我和三妹妹,独自一人面对国公夫人和方大小姐,不得不和那具女尸站在一起,她心里也是害怕的啊,任是谁家小姐,跟尸体在一起,哪儿能不害怕?可她是我汝阳王府的嫡出大小姐,为了汝阳王府的名声,为了汝阳王府的面子,也为了安抚我和三妹妹,长姐就那么硬生生的挺在那里跟她们对峙……”
谢玉歆说着,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可怜我长姐,撑到回府就病倒了,大夫来看,说是惊惧过度,那几日,除了去敬国公府,我们那儿也没去,这惊惧过度,除了在敬国公府,我们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事情让她惊惧过度。”
听着谢玉歆的讲述,刚才还带着微笑的沈栎卿,这会儿怎么也笑不出来了,他甚至怀疑,这二小姐讲故事的本事,是特地去学过的,要不然,怎么能这么煽情,讲的这么悲惨?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能笑的话,那怕是对谢玉贞,对汝阳王府,都是不尊重了。
这么想着,他咳嗽两声,然后看向一旁的国公夫人和方芸心,“谢二小姐所说,可是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