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在琨老那里多顺几颗药丸子,治外伤、内伤都行。
最先恢复神态的墨隐,慢慢的……脑海里涌出古怪的画面,黑丑的风姑娘与神仙般的主子,在床榻间……
太惊悚!!!
“呵呵。”
一阵清冽的笑声响起。
韩谨砚哂笑。
他嘴里研磨着风姑娘、那天晚上……心头突的一窒,白皙修长的手指骤然收紧,不知怎么眼前就掠过一些细碎的画面。
……
一张大黑脸和熟悉的道道幽香,原来来自那天晚上。
砰、砰、砰……
他心尖跳个不跳,内心涌起难言的期待。
完了,瞧主子脸上那诡意的笑意。
下一刻脱口而出定是对他施以酷刑!
周司扑通一声跪下,嗫诺出来一句:“主子!你罚我吧!”
韩谨砚收敛笑意,蹙眉睨向周司这个憨货,眸光泛冷:
“如此大事,你醒来,竟不立即飞鸽传书。”
大事?
周司哭丧着脸,上赶着被罚,谁敢呐。
“此罪记着,事了后一并受罚。”
韩谨砚走了,他得好好布局护着那胆大包天的姑娘。
“诶,兄弟,你好自之为。”墨隐憋着笑意,拍了拍肩榜。
“保重!”浮生面无表情吐出二字。
望着三人渐远渐行。
周司腿一捞,盘坐在地上,一脸幽怨的哀呼。
远在毣蔼山的风染画,提着一把剑,冲入深山。
深山里时不时传来鸡飞兔遁,狼嗷猪嚎的叫声。
清菱拎着弯刀,跟着宋江,急的去了几次深山也没找到小姐。
她想找白七帮忙,白七也不见了踪影。
杀累的风染画,倚在一颗树梢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幽深无垠的森林。
“姐姐,我找到了一颗果子,很甜哦。”
另一颗树上,传来一道声音。
风染画斜了一眼白七,以为她不知道,一直跟在她身后,接过丢来的一颗野果,如同嚼蜡一般咀嚼着。
她知道原身在玉泉镇失身了,记忆中被人打晕欺辱,连是谁都未曾见过。
她风染画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角色,末世那种乌漆墨黑之地还能培育出什么贤淑之辈。
呵呵,好一个韩王,如若不是他的人将她掳至边关,何至被人欺辱。
旧账未去,又添了一笔滔天重罪!
“其实,有个可爱的小娃娃挺好的。”小破书在手腕上冒出小半颗脑袋。
“闭嘴!”风染画甩了一记眼刀子。
倏!
小破书跑了,还不怕死的留下一句,“你悠着点,在杀下去,小娃娃要没了。”
她揉了揉干瘪的肚儿,她何时说过不要这个小家伙,呵,那畜生该杀,孩子却只是她一个人的宝。
回到石洞,远远就看到清菱不安的来回走动,风染画冰冷的脸上,慢慢浮现玩世不恭的笑意,扬了扬嗓子:
“清菱,我要喝鸡汤!”
“诶!”清菱寻声望去,脸上一喜,抹了把眼泪,急步走回石洞。
不远处的树梢上,白七脸上也浮出诡意的笑意,崽子?娃娃?好似很好玩。
吃饱喝足的风染画,开始计划下一步去处。
怀着身孕,自是不能往梧州去,离成汤野心勃勃打着清君侧一路南攻,燕都的萧成铭岂能如他愿。
各地诸侯又心思各异,待价而沽。
只是有一事不明,离成汤兵力不足,如此激进,燕都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