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居然敢污蔑祖母!”
“叶阳县主,”
事已至此,苏林晚已经懒得和她再纠缠了:
“到底是谁诬陷谁你心里清楚。我和母亲可以不离开,直到肃王那边有消息为止。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叶阳阴沉着脸,阴沉着嗓音:
“你威胁我!”
“我就事论事。”
说完,苏林晚便扶着李雨禾回到座上,旁若无人的重新吃起点心来。甩下叶阳一个人在原地,满眼恶毒。
李雨禾心跳的厉害,看苏林晚却是一派气定神闲。
曾经的苏林晚虽然也是粗心大意,大大咧咧,心里对于规矩阶级还是挺看重的,也不会太出头。
今日这孩子太随性,感觉叶阳县主已经被她看透一般,完全不放在眼里。
作为母亲,李雨禾直觉的感到,她这个女儿经历的,绝对不是受伤和战败这么简单。
一边坐着的白琉璃心急如焚,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婆子把那壶毒酒趁乱端走,刚才人多,没人留意,可她看到了。
那酒说不定是给顾言绝治病的关键!
她一直在盯着苏林晚,希望她能看到自己,以便提醒她。可苏林晚一直在和叶阳争吵,根本无暇其他。
眼下人群已经安稳,自己该怎么样去提醒苏林晚才不惹人注意呢?只希望自己派去的丫头能机灵些,把那物证保存下来。
不多时,一个背着药箱的公子一路小跑,穿过庭院,想必是顾言绝府里的府医。
那公子一身月白宽袍,小麦色皮肤,身材颀长,纵然因为顾言绝的病一脸愁容,掩不住他优雅俊美之姿。
从他出现到消失不过片刻,在场的贵女们已经丢开了顾家叔侄,转而讨论起府医来。
长得好,果然获取好感快一些,办事也顺利些。
这个人,她很眼熟。前世总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只觉的没过多久,后院便来了人。想必刚才那几个婆子的事华妍已经知道了,这次来的是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气势汹汹的直奔苏林晚母女而来。
这情景惹的在坐的女眷都倒吸冷气,对苏林晚母女避之不及。
“你便是苏林晚?”
为首的汉子圆瞪虎目,语气不善。
“我是。”
“大长公主请你跟我们走一趟,请吧!”
李雨禾坐立不安,她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对,可又说不出来。
苏林晚她稳如泰山,还自顾自的斟了杯酒,商量道:
“非去不可?”
“这是大长公主的命令,姑娘还是跟我们走吧,省的咱们动手。”
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定定的打量了下那汉子:
“是单让我一个人去,还是有别的人?”
“公主有令,只让苏林晚一人前去。”
苏林晚起身,倒显得很焦急一般:
“那咱们快些去吧,别让公主等的久了。”
叶阳盯着几人离去的背影,心头无比舒畅,来的那几个人她自然认识,这一刻她终于知道祖母打的是什么主意。
为首的汉子是这府里的护院,府里府外,但凡祖母吩咐,就没有失手过。
苏林晚,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活过今天。
几个人分别走在苏林晚前后,将她夹在中间,生怕她跑了。
七拐八绕的来到一个院子,荒的连房顶都是草,一行人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