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萱显然不吃这一套,眼下她只想弄清楚一切,其他的东西暂时不打算理会,更何况赵东晨身为禹州父母官,总该为这个案子承担点责任吧?
因此苏萱压根没有理会离开的护院,继续对着贾夫人说道:“夫人只管放心,我在这里,量贾大善人也不敢怎么样!”
此刻的苏萱对贾贵的这个称呼让她自己都感觉讽刺,要知道此刻贾贵的行为完全和贾大善人这个称呼背道而驰,压根感觉不到半点善来。
但是不管苏萱怎么说,贾夫人只是胆怯的看了看贾贵,那种恐惧感远远超出了一个妻子害怕丈夫权威的感觉,让人觉得里面还藏着什么事情,这使得贾夫人依旧不敢多说任何话,本能的朝着后面退了几步,躲到了墙角。
看这情形,苏萱不管说什么,贾夫人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这不禁让苏萱分不清贾夫人之前表现对那两件物品认识的样子是碰巧说出来的,还是此刻刻意隐瞒?
就在这个时候,曲捕头带着几个衙役来到了贾家,见到寿宴的宾客已经四散逃离,一场好好的宴会就这样无形中被破坏,当即冲着里面大声说道:“是谁胆敢在贾大善人寿宴上捣乱,不想活了是不是?”
随着这一句话出来,所有进来的捕快立刻将苏萱他们给围了起来,那架势就是要强行将苏萱他们几个带走。
这个时间的贾贵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微笑,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了一样,如今就该苏萱他们倒霉了。
谁都知道那位在州府衙门坐堂的垂钓老爷什么德行,不被剥一层皮,将整个家底给压榨干净,是不可能放人的。
因此贾贵就一副等着看热闹,看苏萱倒霉的幸灾乐祸心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曲捕头,就是他们,他们几个一来到这寿宴上,就开始捣乱,还特别能打,将贾贵手里的几个护院全都打趴下了,寿宴也没有办法举行了!”贾贵当即来了个火上浇油,第一时间对着曲捕头说了这样一番话,直接控诉苏萱他们几个。
“我倒要看看谁这样大的胆子!”曲捕头也很好奇,在禹州府地界上,还有什么人敢公然挑衅衙门,挑衅他曲捕头?于是他第一时间走到苏萱他们身边,打算去看清楚这个人是谁。
“怎么着?曲捕头来得这样快?”苏萱这个时候转过身,看向曲捕头那边,然后对着曲捕头说道。
曲捕头一听到这个声音,当即傻眼,天怎么也没有想到贾贵嘴里所说扰乱寿宴的人居然会是苏萱?
“迟……迟大人?怎么是你们?”曲捕头惊愕的下巴差点直接掉地上捡不起来,当即对着苏萱结巴起来。
“本官过来这边是调查浮尸案的,却不想这位贾大善人不配合,所以本官就只好教他如何做人了!”苏萱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经过,然后对着曲捕头说道,“难道说本官如此做有违何种法度不成?”
“不,当然没有,只是这贾大善人向来和善,想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所以……”曲捕头当即解释着说道,他也不想被这个事情给牵扯进来,只能尽可能的调停好他们双方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