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说着,伸手又想要去摸她。
沈长琴立马重重拍掉他的咸独手。
“流氓!”
“流氓,哈哈哈。”虎哥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话。
“没错,我就是流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一个劲地非要爬我这流氓的床,沈长琴,别以为你离开这兴坝街,嫁了白振凯,就飞上枝头上凤凰了。我告诉你,你以前那些烂事,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沈长琴脸色一变,转身就要离开。
“你不是来打听独眼的消息吗?怎么,不想知道了。”虎哥也不急着追,重新点了一支烟,放进了嘴里。
沈长琴停下脚步回头,忍着怒意问。
“你知道独眼的消息?”
“我说琴姐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有事宁愿去找那一只眼,也不来找虎哥我,我可是比他厉害多了。”虎哥吐出一个烟圈,一脸的享受。
“少废话,独眼人在哪儿?”
“想知道。”虎哥停下动作,对着她招了招手。“你过来,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沈长琴犹豫了一会儿,提步走了过去。
在离虎哥还有一步远的地方,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中。
“琴姐姐,不如你陪我睡一晚,我就告诉你那一只眼睛的消息,怎么样?”
沈长琴吓得失声尖叫。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告诉你,白振凯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手段爬上白振凯的床的,要是让他知道你过去那些烂事,你早被扫地出门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沈长琴抓着他的手死死挣扎。心里后悔得要死,不该踏进这兴坝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