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山平的爷爷一口气退到墙角了才停下,看着如此嚣张的柳雪梅,听了她的话。
吕山平的爷爷靠在墙上不断拍打这墙壁怒吼道:“反了!”
“你真是反了!”
“太不要脸了你,贱人,你还想要赔偿,还想要医药费,我还没说去找你爸妈要回彩礼定亲那些钱,你还敢要这些钱。”
“你去要啊!谁收了你们家的钱你找谁要就是,我只要属于我该得的就行,不然。”
柳雪梅一刀往一旁的一个竹子做的椅子靠背削去,直接把椅子给削去了巴掌大一块。
柳雪梅手里的菜刀削在椅子靠背上都跟削在了吕山平爷爷的心里一样,吓得吕山平爷爷心里一叽,气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吕山平的爷爷这辈子还是头一次遇到柳雪梅这种不怕离婚,还敢谈条件的女人。
一时被气懵了,就靠在墙壁上不断喘着粗气。
完全没了刚才打吕山平的奶奶和拿烟杆想打柳雪梅时的气焰。
老头对面,坐在椅子上的吕山平的奶奶依旧用手捂着脸,挡住了她脸上被吕山平的爷爷打出来的五指印。
一直跟没发现屋里的动静一样,坐着没动,头也没抬。
除了地上躺着的吕山高和吕山蓝不时发出一声轻微痛苦的哀嚎声。
屋里,静悄悄的,就剩下了吕山平的爷爷大口喘气的声音。
一时间,屋里没人说话了。
刚才柳雪梅拿菜刀削椅子背那个干脆狠辣的样子,不止吓到了吕山平的爷爷。
也把附近的村民们都给吓了一大跳。
村民们看着柳雪梅这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