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三楼楼梯口时,看到焦景彬正站在楼道窗前,倚靠在窗台上,低头,颓唐气息环绕。
他好像梦回去年的新生才艺大赛。
那段时间是文体部的低谷。
也是他们当部员时期不愿回想的经历。
裴钰年走到他面前,抬手拍拍肩膀,声音在寂静的楼道激起涟漪。
“怎么了?”他问。
焦景彬抬头看他一眼,顺着余光看向沈漫,想扯出一个笑,想维持学长的形象,但他发现自己办不到,只能再次把头低下去。
“演砸了。”
同样的一句话,时隔一年之后再次传进裴钰年的耳朵。
他没接着问下去,只是再次拍拍他的肩膀。
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到舞蹈房,靠着墙壁坐着一堆疲惫且颓废的部员。
她们脸上还带着未卸的妆,身上还穿着未脱的戏服。
叶雅诗站在门口,手里拧着矿泉水瓶身。
见裴钰年来,连忙问一句:“他怎么样了?”
闻言,裴钰年回头看了那个被偏黄的夕阳笼罩的少年,双手插在裤口袋里,骄傲的头颅依旧低着。
“不清楚,你去看看吧。”
叶雅诗离开了,裴钰年站在众人前方,沈漫则找了一处地方坐着。
舞蹈房很干净,每次进门都要在门口套一次性鞋罩的机器上踩两脚。
至于地板,学院的老师会负责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