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笑着喝了很多酒,庆贤用微微发红的脸显得更帅了。他对苏根良说:“我知道叔叔不想再接受我的礼物了,但是叔叔必须答应。”
再次提起往事,苏根良不禁皱起了眉头。“庆贤,我很感激你的好意,但人是要有良心的。我救你是为了拿走银子。现在你救了我女儿,等于救了我女儿和我婆娘的命。我无法偿还。无论你告诉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推辞。”
“真的不是因为救人的原因,”庆贤知道苏根良的为人。“这些天叔叔只怕知道我的家庭不平凡。实话告诉你,我家在大湖南宫做事,我爹是个小管事。”
“啊!”苏根良拿着酒碗的手停了下来。他知道南宫庆贤是贵人,但他不知道他的家庭是“大湖南宫”。说到大湖南宫,他不得不说到大湖上大大小小的鱼店和船店。
渔夫,船夫和其他的人吃了大湖,大湖周围水域附近形成“鱼行”和“船行”类似的兄弟组织、大湖南宫是大湖最大的一个组织,业务涵盖了渔船和大米谷物,甚至发展钱庄布行。它还负责各类行业的“航运”。
虽然是被各大商行讨厌的牙痒,但大湖南宫在普通人眼中却是一个削尖了头、想要加入的行会。在大湖上谋生和做任何事都是危险的。大湖南宫可以为不幸的兄弟抚养老人和孩子。这一点还是被人称道的。
苏根良也听说过“大湖南宫”这个名字,但他没想到南宫庆贤成为其中之一。他忍不住露出兴奋的神色。
“叔叔,你住的海明岛下游有一座凤鸣山,”南宫庆贤对苏根良点了点头,然后说,“凤鸣山下面有岷江。夏天一下雨,山上洪水加上河水上涨,打翻了很多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