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还有何要辩解?”黎霁辙问。
黎煜轩神色一直不对,显然刚刚和盛欢娉来了一场大战,败了,在垂死挣扎。
“皇叔,这肯定是诬陷!卿漓漓故意败坏侄儿的声誉!”
卿漓漓翻了个白眼,赶紧上演拙劣演技:“王爷明察!呜呜呜……臣女区区弱女子,怎会与大皇子为敌?大皇子呜呜……曾经对臣女说过那么多甜言蜜语,虽然如今……如今都不作数了,可怎么能翻脸不认人?昨夜明明是大皇子约臣女一面,说有要是相谈,可……可……呜呜大皇子却……对臣女……”卿漓漓说话哽咽,泪如雨下,“恶行被人发现,却要倒打一耙!”
“卿漓漓你闭嘴!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黎煜轩气急败坏。
他昨夜只觉躁热,想着应是被人下药,可找了太医却看不出什么,一段时间身体的反应也就自己过了。
“放肆!”黎霁辙喝道。
大殿内环绕着卿漓漓的哭啼声,只见她“噗通”跪地,苦苦哀怜:“对不起,大皇子,可……可事实本是如此!小女子好端端的清白之身,被您……”
“卿漓漓你装什么?!当初勾引本王的时候什么样你忘了吗?!”
“大皇子说什么小女子不明白,明明是大皇子强迫,昨夜也是,太医不会说假,小女子的手和背都是伤。”
说着撩起袖子给他看,手背伤痕累累,胳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
“还有那日大皇子离开丞相府后心怀憎恨,在将军府对小女子使用暴力,”卿漓漓指着自己细白的胳膊上格格不入的青紫色,“这便是当日留下的,盛姐姐也在场,难道大皇子还要狡辩吗?”
卿漓漓态度变得硬气,她真的想软弱一点,但越说越激动。
黎煜轩如鲠在喉,把目标转向盛欢娉:“欢儿,你知道的,我不会做这种事,我对你是认真的,卿漓漓这个贱人就是想拆散我们,你别信她!”
他抓住盛欢娉的手,却被她恶心的抽离,满眼都是厌恶。
“还有,请大皇子不要一口一句贱人,”卿漓漓转头看他,语气生硬,“日后,大皇子可还得尊称臣女一声皇婶呢!”
黎霁辙静静看着卿漓漓比翻书还快的脸,她是真不避讳,她和大皇子的事暗里闹得流言蜚语,一时间大皇子败了下风,可她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地在卿漓漓和黎霁辙之间徘徊,盛欢娉也不例外,不动声色地打量卿漓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