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的脸不断靠近,卿漓漓顿时手足无措,愣愣地看着她,哑口无言。
“又嚣张不少,”黎霁辙缓缓开口,“还知道自己以下犯上活腻了,胆子变大了,大呼小叫,坐本王的位子上,是想篡权夺位?这么想让本王诛九族?”
“王爷,我错了,”此刻的卿漓漓像只弱小求饶的小白兔,委屈巴巴地瘪着嘴,带着点沙哑嗓音,“下次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黎霁辙咄咄逼人,“有什么是你卿漓漓不敢的?”
卿漓漓摇摇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憋出两滴眼泪来,红通通的大眼睛望着他:“真的不敢了,王爷,我真的错了,求放过。”
黎霁辙微微勾起唇角,目光落在纱布缠绕的脖子上:“昨日被人划伤脖子也不见你流半滴眼泪,现在像是本王把你怎么了,楚楚可怜。”
“你怎么知道我是被人划伤的?”卿漓漓惊讶地问道,“难道你跟踪我?”
“本王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吗?是被刀所伤还是树枝,太医一看便知。”
要不是今早方太医来给他把脉时提了一嘴,他还真以为卿漓漓闲着没事干,往脖子上缠纱布。
“我错了,王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次吧。”说着,卿漓漓不但没有收起眼泪,反而哭得梨花带雨,眼泪像沙漏般不停地流淌。
黎霁辙盯着她看了几秒,逼近她:“再哭,信不信本王诛你九族?”
卿漓漓哽咽两下立马收住眼泪,伸手戳戳黎霁辙的胸口,一脸无辜:“王爷,再近点就要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