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睛一亮,歪头好笑地看他:“王爷这是吃醋了?”
话落,脑袋遭来黎霁辙一击,他扬长而去,渐远的声音响起:“你不去也得去!”
卿漓漓气得对着他远去的背影踹了两脚:“去你妈的!”
卿漓漓在被送上马车前的最后一刻还在垂死挣扎,楚楚可怜深情地看着黎霁辙:“王爷,如果我回不来了,记得每年的今天多给我烧些纸钱,卿家就交给您了。您也一定要记得曾经有一个女子亲过您两次,对您情根深种。”
黎霁辙沉着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说给旁人听的。
果然,所以人都在用惊诧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从头到脚,一丝都不放过。
炙热的目光看得黎霁辙全身不自然,感觉他们要把自己吃了一样。
现在摄政王府无一不知道昨晚王爷抱回个女人,虽知黎霁辙女人多,可他们从未见过他当众对哪个女人亲密过,更别说抱了。
不过怎么刚来就要被送走了?厌旧了?
黎霁辙冰冷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灼灼目光才收敛许多,纷纷垂下眼眸。
“说完就上车。”
好无情!
真绝!
众人抬眼又匆匆垂下,他们的王爷果真和表面一个样,无情且无趣,空有一副好面孔,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所有人顿时为卿漓漓感到惋惜,好端端的美人遇上不近人情的摄政王,真是可惜!
卿漓漓在他们的目送下,含情脉脉地上了马车,车子缓缓前行,她掀起窗帘深情不舍地回眸望了黎霁辙最后一眼,这一眼谁见了都不忍心,目光也跟着那辆马车远走。
黎霁辙察觉异样,何时府里的人心都被卿漓漓悄悄收买了去,就短短半会儿。
一个人远行还真不习惯,人生地不熟,身边连个能说话的都没有。
突然,卿漓漓往自己脑袋一拍。
糟了!
她把鹭芷给忘了,连忙喊车夫停车,她慌忙中想了个对策,让车夫找来笔墨写了封信叫人送去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