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多事儿,把大家都给叫来了,是不是?”邵炜言幸灾乐祸地接了一句,“他这人就这样。”
隋侦以为自己又要被内涵一拍桌子正翻脸的时候,只听邵炜言继续慢悠悠的开口:“乍一看起来挺不靠谱的,但关键时候还是挺为朋友考虑的。”
“他主要也是想要趁早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毕竟夫妻两个人突然间就这么分开了,搁谁心里不舒服。”
隋侦差点老泪纵横,没想到这不靠谱的关键时刻还往他这边站了站。
于是主动伸手握着邵炜言的爪子,半真半假的抹了把眼泪:“我为我之前骂你的事情道歉,邵兄弟,你这个人能处,遇到事你是真上。”
邵炜言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转而看向邵雲铮的方向,一脸邀功的神色:“哥,你说我现在脾气是不是改很多了,有没有很优秀?”
隋侦:“……”搞了半天,他还是个工具人!
“不是哥几个,你们朋友之间开开玩笑,我可以理解,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说这个事儿?”
严萧灵已经把桌子上摆放的零食给吃了一多半了,几个人都还在互相开着玩笑,还没有聊到正题。
于是他实在忍不住,就开口询问了一句,众人也才忽然回过神来。
“是啊,大家心中是什么打算呢?”刘心怡小声的开口。
她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只想趁早解决问题。
“你们如果聊天的话,我倒是可以陪着,说些什么都无所谓,但如果要聊这件事情的话说还是算了。”霍彦霖神色淡淡的开口,“感谢大家,不过确实没什么必要。”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倒也不太像是真正的感谢,倒更像是趁早的息事宁人。
自始至终他坐在这里,都像是一个不动声色的山,好像无论什么外物都没有办法打扰他似的。
“你这个态度不行了,怎么能够随波逐流呢?不想追老婆了,家里面的孩子都都没有妈妈陪,难道不够可怜吗?”
隋侦坐起身,眨着眼睛看他,“你独守空房也就罢了,孩子也跟你独守空房,我的天啊,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想想都觉得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霍彦霖皱眉,掀起眼皮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告诉你一个冷知识,如果你不说话的话,没有人会把你当哑巴。”
“我不说话会憋死。”隋侦十分不稳重的冲他吐了下舌头。
“但是你如果说话,就会被我打死。”霍彦霖斜睨了一眼,“退一万步说,就算是你真的想要解决问题,那我现在问你,你有什么方法解决?”
这句话一问出来,现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被问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确实是,虽然事情不大,但是感情的事情他们能够帮到的忙十分有限,就算是要帮忙,又还怎么帮?
“我想他们原本的目的,就只是打算把你叫出来,然后问你打算怎么做。”邵雲铮慢悠悠的开口,“做事也没什么计划。”
等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点所以然来,霍彦霖冷漠的扫视了一周,像是用尽了耐心起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