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凌灵柒的真心赞美，泉落微勾嘴角，骄傲地摆动那条漂亮的长长鱼尾，同时将体内的强大灵力汇聚于掌心之中，缓缓地打进凤九月的身体里。

凤九月嗯哼一声，仰起脑袋，露出天鹅般细长的脖颈。

随着散发五彩光芒的灵力汇入，凤九月身上的两个窟窿正在慢慢地愈合，又一点点地生长出新肉。

生长新肉的过程，会伴随剧痛之感，凤九月虽然下意识去强忍，但终究抵受不住。

那感觉痛不欲生，让他不禁双手抓紧浴桶，低头连连痛吟。

见状，凌灵柒急忙走过去，俯身扶着浴桶边缘，问凤九月：“五师姐，你是不是很痛？”

“七师妹。”凤九月有气无力地叫唤凌灵柒。

“我在，别怕。”凌灵柒把双手覆到那爆出青筋的手背上，心疼地安慰道：“不痛了，很快就会没事的。”

迷迷糊糊下，凤九月忍着身体的疼痛，喃喃道：“七师妹，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我不会，我再也不会......”

“不会什么？”凌灵柒听得有些不明所以。

凤九月为什么忽然跟她道歉，她又为什么要生气？

还有她再也不会什么？

也许是疼糊涂了，在胡言乱语吧。

凌灵柒将十指穿过凤九月的指缝，紧紧握住，目光温柔道：“我不生气，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