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是装晕的,吐的血是被刘老二踹倒时,不小心他自己咬破了自己的口腔,硬嘬出来的血。
刘老二那一脚确实是疼,但休息休息也就没事了,实伤不重。
但,当天若是傅云辰没有及时来京兆府衙门捞他们,可能他们真要栽进去,被折磨一番。
那个伙计,是有名的地痞无赖,不吃亏的时候都占便宜没够,吃了亏,绝对会狠狠地扒他们一层皮。
侥幸逃过一劫的暮润,规规矩矩的坐在马车车厢角落,眼观鼻鼻观心。
傅云辰则坐在车厢正位,一腿放平,笔直修长,一腿支起,懒懒的搭着胳膊,后背倚着车厢,看她的口供。
“过来。”
“……哦。”暮润顺从过去。
傅云辰把口供放到一边,从袖兜里掏出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是透明的药膏,散发出淡淡的兰花蜜香。
修长的指尖揩了一点儿药膏,“耳朵。”
暮润:“……”
“要我动手吗?”
“不用。”暮润别别扭扭的把受伤的耳朵凑近他。
傅云辰把药膏抹在了她耳垂上,“那个伙计伤的你?”
“嗯。这件事其实我们才是受害者。是他先下手打我的。”怕他责怪刘老二,暮润解释道。
傅云辰给她上好药,就把药盒给了她,“我让你们离开,你们去金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