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楼拿着它的时候,她还没发现,这盒子竟浑然一体,完全没有能打开的地方。
“这……从哪儿开啊。”
“心随擅长机关和易容术,这是一个机关盒,你看看能不能打开。”
“啊?”暮润顿觉头疼。她对机关一窍不通,小时候玩过九连环,因为怎么也解不开,最后直接用锤子砸了……
“算了,我不要这玩意儿。”甩手把妆奁盒又扔了回去。
结果这一扔,‘咔嗒~’妆奁盒竟然开了!
暮润瞠目结舌,“哎?”
傅云辰也有点意外,最后笑道:“估计他也没想到,你会这么直接就摔了它。”
“但凡羞辱我的东西,都是可弃之的。”暮润一本正经的回道,然后又捡起了那个妆奁盒。
就跟剥鸡蛋一样,打开了红色了外壳。
里面是一个浑圆的东西,像极了一颗蛋。敲了敲,发出咚咚的声音。
“这是什么?”暮润捧着滚圆的蛋问傅云辰。
“它是壳,礼物应该还要在更里面。”傅云辰道。
“壳?那就继续砸。”说话暮润又举起了蛋。
傅云辰忙拦,“别,说不定是其他”
‘啪——’蛋壳碎了。
傅云辰:“……”把‘解法’两个字咽了回去。
“是其他什么?”暮润问道。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傅云辰专心撑船。
暮润拨开了蛋壳,里面是一件纱衣。纱的质地,薄如蝉翼,夜里散发出柔和的莹光。
“这是什么?”
傅云辰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