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可以啊。蝴蝶姑娘正等着二位爷这样的英俊强壮的郎君呢。不知二位爷怎么称呼啊？”老鸨子问道。

白沙禄指着乔东子道：“他叫赵三，我叫钱四。”

一听就是假名字。

老鸨子也不在意，调笑道：“赵公子，钱公子，打哪儿来啊？”

“北面。”乔东子回道。

“哟，北面现在可乱着呢。二位可是见过那种东西？”老鸨子问道。

白沙禄回道：“见过几个，不过听说被崇阳军歼灭了。”

老鸨子道：“那才一波，后面又起来了，多少人都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惨了。”

乔东子顿了顿，“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听说的了。”老鸨子回道：“咱们这里是啥地方，妓院啊。来的都是五湖四海，四面八方的人，喝几杯酒后，就什么都往外嚷嚷。”

“那他说的是什么地方，你还记得吗？”

“好像是豫州。”

“豫州？”

“是啊，可惨了那边，说是都没有活人了。白天整个豫州城都静悄悄的，夜里到处都是鬼。”

“……这可了不得啊。”白沙禄道。

“可不么。现在豫州是崇阳王的地界儿，也不知道崇阳王会不会管。好了，蝴蝶姑娘的房间蝴蝶阁到了，二位爷请进。”

雕刻着蝴蝶戏兰的梨花木门，清雅脱俗。屋内陈设更是大气又精细，低调奢华，随手一件物品，几乎都是价值连城。房间整洁，纤尘不染，处处透出此间主人的不俗品味。

如此房间，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娼妓会有的，倒更像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