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患了重病需要换肾,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肾源。
便为了自己活命,将主意打到她手里的患者身上。
利用职务之便筛选跟自己肾脏匹配的患者。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手术过程中动手脚。
摘了别人的肾脏让自己活命,完全不顾任何人的死活。
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恶心。
没想到这个王大年还算聪明的留了一手。
要不是他手握这份录音,估计早就没命活到现在了。
王大年刚才说,这里距离他藏录音的老家开车要四个小时。
所以等他们回来,差不多要明天早上。
快了,作恶的人快要下地狱了!
夏云晚刚找了个公共洗手间化好了丑装,也换回了原来衣服,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她微微蹙眉。
他又做什么?
“洛少爷,有事吗?”
“在哪?”男人说话从不拖泥带水。
夏云晚扫了眼周围,半开玩笑道,“怎么了洛少爷?你是准备来接我的吗?”
这次她还倒是想。
蓉城的雪早就将这座城市盖了个严实。
她不过才取下帽子一会,头发就白了。
冰凉凉的雪片落入她的领口,让她忍不住就打了个激灵。
早知道这样,出门就该穿件羽绒外套。
那边沉默了一会,忽然就听到他悠悠的说,“老公接老婆,无可厚非的吧?”
“……”好个无可厚非。
谁又知道他这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可是她又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他神秘的,就像夜色下又黑又暗的漩涡。
谁也不知道下面掩藏着什么危险。
后来夏云晚报了个位置,结果不到五分钟就看到了洛凉川的车。
他还是那身衣服。
所以,刚才他也没回家?
加上他来的这么快,夏云晚不禁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会不会一路跟着她过来的?
心肝一跳。
夏云晚定住。
直到熟悉的声音敲动耳膜。
“站在雪中当雕塑很有意思吗?”
夏云晚回神,踩着碎步钻上车。
暗暗翻他一眼,心说,你才是雕塑!
路上有积雪。
半小时的路程足足延长了一倍的时间。
这一路来,两人谁都不说话。
一个望着前方,一个看窗外,反复交替。
终于挨到了老宅。
夏云晚暗暗松口气。
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简直无聊死。
他怎么这么没趣呢!
一下车,夏云晚还没适应巨大的温差,视线突然一黑。
她被几个人围住了。
“你可回来了二嫂,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洛司白热络的不行,黏上来就抱住了夏云晚的手臂。
活像一只听话的小奶狗。
夏云晚第一次见他时可不是这样的。
又野又坏,俨然一副混世小公子。
说完,洛司白又冲着几个小伙伴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