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惜忽然觉得胸口又胀,跳动的又激烈,她紧紧的捏着筷子,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可是她却全然不觉一样。
宋凛说,他失忆了,所以自从15岁车祸之后就一直跟着外婆住在英国。
他的背后,有胎记的地方是一块伤疤。
宋凛接完了电话,放下手机,他对温惜说道,“抱歉,有个朋友找我。”吃饭的时候接太长时间的电话,未免有些不礼貌。
但是他看到温惜的双目泛红,一时间楞了一下,“你怎么了,怎么又要哭,虽然你哭起来很好看,但是我没有欺负你吧。”
温惜只是很激动。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里又害怕,又害怕自己空欢喜一场,又觉得是梦,又激动的不行。
“我……”她扯出了一个笑容,“我没哭啊。”
她这个笑容,有几分牵强与滑稽,但是却意外的可爱,宋凛抽出纸巾递过去,“好了,别哭了,我可没有欺负你啊。”
温惜接过来纸巾,擦了擦眼泪。
宋凛只觉得温惜有些奇怪,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要看自己的身份证,有些无理取闹胡搅蛮缠,跟之前那些想要靠近自己的女人一样,但是又有一些意外的可爱,很单纯,眼底里面没有其他的心思,而且自己并不讨厌跟她相处。
“你眼妆花了。”宋凛笑了下,微微站起身,拿起纸巾擦了一下她的眼角。
温惜愣了一下,“我没有化妆啊。”
包厢的门推开,一名侍应生引着一男一女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