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海脸色变了几变,最终笑着说:“是这样的!我是觉得今儿事情有些多,我就回房里想事儿去了,然后就想到还有事情要请教王大夫,所以才会想出这么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来。”
听完李长海一大段的解释,领头衙役有些不耐,一直严肃的面目终于露出一点笑意:
“实话和你说吧!你这些借口,我们每办一次案子,都会听见,所以一个人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轻而易举的就能分辨出来。
而且你这撇脚的理由,偏偏那些毛头小子还算尚可,骗我们...你觉得我们听不出来?你老实在这待着,等你媳妇解了药,你们一家三口都去衙门走一圈吧!
孰是孰非,自有青天县老爷来公断。”
说完一大段话之后,领头衙役吩咐两个衙役看好李长海,又和郑富聊起天来。
李长海被两个衙役压着在一旁坐着。
他低着头,眼睛却时不时瞟向笑意炎炎相谈甚欢的一群人,眼里是前所未有的恨意。
假如这次他有幸逃过一回,定要‘杀’回来!!!一洗今日之辱!!!
而由于金源县城里有事,才姗姗来迟的李长庚见一院子的人都围成一团。
还以为李长海这个蠢货办了件好事,请了个戏班子来唱戏庆祝,正要挤到最里面去听戏,却突然听到村民们小声的议论声,让他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啧!今儿闹这么一出,估计这一家以后的日子难过了呦!”
“谁说不是呢!没想到他们这么胆子这么大,居然把注意打到郑财主的女儿身上。”
“我觉得最大胆的是,在成亲这样的大好日子里,娶了新媳妇就该偷着乐了,但他们贪心,把上门索要东西的郑小姐拖进屋里不算,还弄得个两败俱伤。”
“哎呦!你这算什么?我刚刚可是看见秋生那小子去了新房,叫新媳妇去伺候他娘,他新媳妇说她不嫁了,还通知了她娘家哥哥来接她呢!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是挺好笑啊!不仅赔了夫人还折兵啊!估计他们家以后都会成为金溪村的笑柄。”
“哎哎!别说了,那凶婆娘出来了……”
李长庚听后,眯了眯眼,眼里迸出狠辣的光芒!
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结果把自己折了!活该!!
随后无声无息的摸到与郑富相隔一人的正后方,听着郑富和领头衙役说着所发生的事件始末。
他刚站好,恰好听见衙役隐晦的提及了‘县城里的青楼里有许多’的字眼,再一连想方才那些村民说的话,李长庚猜测到,郑丫头可能被下了药。
这个猜想一出,又听到郑财主说郑丫头情况不太好,不能去县衙,李长庚几乎立刻就想到下药一事是李长海的注意。
无他,只因李秋生生来懦弱,而王翠香一个妇道人家根本不会去青楼,能去青楼,甚至拿到药的,就只有这个混不吝的李长海了。
李长庚只要一想到,自己盘算看中、准备当儿媳的人,还有身后财力和那些能跟有权之人相处,今后可能还会过上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被李长海打乱了之后,心里愈发窝火!
这样的好事,是个人就能肖想得了吗?
既然挡了他的财路和权力,势必会让这个人
日子不好过!!